温允被她的模样吓了一跳,不是她说,真的好像丧尸啊!

她这又是发什么疯?

“你在可怜我?!你凭什么,一个偷野男人怀了野种的贱妇,你凭什么可怜我?!你凭什么当皇后,你不配!”叶楚楚的声音十分尖锐,震得人耳膜生疼。

说完她又看向萧晟,声音立马软了下来,“皇上,您一定是被这个贱妇给蒙蔽了,她这种人怎么能当您的皇后呢,皇上,您清醒清醒啊!”

温允!贱妇!

我得不到的东西,你也休想得到!

“来人,叶楚楚辱骂皇后,给朕掌嘴一百!”萧晟冷声吩咐。

话音落下,便有几个婆子上前。

温允倒吸一口凉气,掌嘴一百,岂不是要把叶楚楚的脸都打烂!

不过她转头就给萧晟竖了个大拇指,干得漂亮!

打烂就打烂,反正她也不要脸!

温允看着叶楚楚一脸的惊慌恐惧,心里直骂活该。

虽然她并不是在帮叶楚楚说话,只是过于讨厌那几个推卸罪责的人。

但好歹是帮她说话了吧,结果这人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叶楚楚瞧着那几个朝她走来的婆子,吓得连连后退几步。

她哪里不知道掌嘴一百意味着什么,皇上这是要打死她啊!

“不,不……”

叶楚楚双腿一软,又跪了下去,“皇上……皇上,求求您看在往日的情分上,饶了妾吧,妾知错了,妾再也不敢了!”

萧晟依旧冷着脸,什么都没说。

叶楚楚被两个婆子架住,彻底慌了,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扑簌簌掉个不停。

“皇上,难道您真的不在意楚楚了吗?难道您往日说的,不会再让楚楚受一点委屈和伤害都是假的吗?皇上……”叶楚楚凄厉的喊着。

萧晟挥了挥手,正欲开打的婆子停下了动作,放开了叶楚楚后退了几步。

叶楚楚脸上浮上激动和欣喜,皇上果然还是在意她的。

“朕本来想等打完再告诉你的,既然你不死心,那朕就实话告诉你。”

叶楚楚一怔,心里突然涌出一股不好的预感。

萧晟面无表情,声音透着一股寒气:“朕从未心悦过你,也从未宠幸过你!”

“不!”叶楚楚疯狂摇头,一脸的不可置信。

明明皇上曾经对她那般柔情。

“孙文忠。”

萧晟伸出手,孙文忠立马将一本蒲子放在了他的手里。

萧晟将薄子扔到了叶楚楚的面前,淡淡道:“这是敬事房的起居注,你自己看看,朕召幸你的那些日子到底记录的是什么?”

叶楚楚颤抖着手捡起了面前的起居注,她瞪大眸子一页一页的翻着。

“不,不可能,这不可能……”叶楚楚瞳孔震颤着。

她双眼紧紧的盯着起居注上的记录,好像那些字都变了一番模样,陌生得可怕。

“都看清楚了吗?”

叶楚楚颤抖着抬起头,她愣愣的看着萧晟,一脸不可置信的模样,“这不可能……”

“皇上您明明宠幸的是我,是我啊!”

叶楚楚此时不得不怀疑人生了,起居注上清清楚楚的写着,她被召幸的那些日子,皇上宠幸的却是温允那个贱人!

若那段时日都是那个贱人在侍寝,那么她怀的孩子就是皇上的孩子?!

可是这怎么可能?

每次被召幸后,第二日她身上总会出现青紫红痕,还有下身隐隐传来的疼痛。

虽然她也曾在心里埋怨过皇上太不懂得怜香惜玉了,但她知道这是因为皇上太过喜爱她,才会狠狠占有她,她还为此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