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了?”梁昼和意味深长地重复了一遍,“那好吧。”

他从抽屉里拿出了之前在找的东西,竟然都是些性道具,远程跳蛋、乳夹、串珠、尺寸可怖的假鸡巴、尿道棒…种类齐全,等他把这些都摆在床边,终于看见了沈倦那张永远波澜不惊的面庞上产生惊慌和恐惧的情绪变化。

“梁昼和!”沈倦很快意识到将要发生什么,只不过快要破音的语调着实添不上什么气势,尾音颤得厉害,“我不要这个,你要是敢玩这些!滚,我不做了……”

“这么讨厌我何必答应,离婚就是了……”

这次才是真带了些哽咽,嗓子哑得厉害,绳子拉扯床栏发出令人肉疼的闷响。他的视线落在梁昼和平静的目光里,知道这人是要来真的,可是这个尺寸、怎么可能进得去……

不过是用玩具继续作弄自己,看他狼狈不堪的样子罢了。

两行清泪瞬间从他眼眶里溢出,可能是被吓到了,omega娇气得要命,口不择言地说了些胡话。梁昼和气笑了,“婚不是你要结?做爱不是你希望的?发情提前不是你故意的?现在的发展应该全都是在你的预想之中啊。”

不是的。

自腺体受伤加上着凉发烧后,他自己都感受到了情绪的不可控,娇气脆弱到自己都十分厌恶,比如现在明明只是被梁昼和用语言刺了几句,换在之前都不痛不痒,怎么到现在反倒难以忍受了。

他想要认真解释,可是喉咙干疼得说不出话,况且梁昼和都已经这么想了…还有什么说的必要吗?

梁昼和将玩具消毒清洗后抵到了omega的穴缝,指尖稍稍一用力,跳蛋就十分顺畅地没入了瑟缩蠕动的肉穴里,被男人抵着往里推,过程像破开柔软闭合的蚌肉,蹭过前列腺引起震颤的快感,嫩穴内里的绞弄和吞吐像是欲拒还迎,很快发着抖将入侵物吃到了身体深处。

他好像真的如梁昼和所言陷入了情潮,身体里每一处都酥麻得不像话,像是熟得软烂欲坠的果,用力戳弄就会迸发出甜美而横溢的汁水;反应却又是青涩的,他太久没经历过欢爱,仅仅是被高速震动的跳蛋磨了内里凸起的腺肉,就忍不住高高抬起纤细的腰身、嘴里溢出好听的呻吟。

按摩棒的进入过于艰难了,硕大的、带着凸起颗粒的龟头刚插入不到一半,狭窄的嫩穴就被撑得浑圆红肿,沈倦瞬间疼得出了泪,两瓣薄粉的唇微微张着,极力想说话却什么都说不出来,头仰在枕头上胡乱摇蹭着,挤出一点微弱的哭腔:“痛……”

是全身上下哪里传来的痛沈倦已经分不太清了,是受伤的腺体、仿佛被撕裂的后穴、还是胸膛里正在跳动的地方?

痛意好像从四面八方如同羊水般裹住了他,女人没有五官的脸和白底黑字加粗的“离婚协议书”标题在他脑子里不断变幻,他突然觉得舒穆某些时候说得居然是对的,比如沈良意可能会更适合他。比如他早该放弃了。

嘴上是抗拒的话,下面流水的穴倒是乖顺地吃了这根,甚至开始饥渴地含吮起来,omega无意识地挺着胸,奶尖勃起着,被抠弄两下乳缝就短促地惊叫起来,手下每一寸肌肤触感都滑腻如凝脂,但温度高得似乎不正常,更像是一碰快要化掉的奶油。

那人修长笔直的腿被架在自己的肩上,韧带柔软,似乎怎么折腾玩弄都可以。梁昼和手抓着按摩棒抽送,肏得缓慢却深入,眼睁睁看着猩红的肠肉夹杂着被撞得破碎的水沫,深黑的阳具被浇得水光淋漓。

这幅画面落在任何人眼里都称得上香艳,梁昼和自然不例外,他的胯间硬得生疼,但偏偏对自己的控制能力严格到了近乎苛刻的程度,愣是半丝信息素的味道也没有泄露。

沈倦自然当成这人完全不想和自己有一丝一毫关系,信息素安抚不可以,临时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