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酒液很快从内裤边缘坠下,在地面积起了一小滩水洼。
剩下的半瓶红酒被倒在了omega白玉似泛着光的脊背上,那处不像是照着光,倒像是温养着光,吹弹可破,仿佛能透过薄薄一层肌肤看见里面排列生长的组织。手下触感冰凉细腻,让人联想到典雅昂贵的绸缎,仅是留下指纹都像一种糟践。
红酒从挺翘的臀尖流下,随着酒液的扩散,迸发出诱人的葡萄甜香和酸香,其中还杂糅着一缕似有似无的冷香。梁昼和弓身,鼻尖几乎贴在沈倦那把柔韧的腰上,深深嗅了两下,缓慢而专心,像是在辨别某种气味。然后挺拔的鼻尖贴在了腰窝处,在腰窝里继续戳下一个小小的坑,像尚未开刃的钝刀,一路不见血的刮下,停在了某处,沈倦耐着性子等了几个瞬息,被酒液的凉意浸透的肌肤突然等来一点烫人的灼意。尅涞垠蘫
男人张口,像猎豹的哈欠或是大快朵颐的前一秒,猩红的舌头从黑洞洞的口腔裂隙里探出来,舔上了沈倦的后腰,力道之重让沈倦不禁怀疑:如果长了倒刺,是不是可以刮下一层血淋淋的皮肉。
沈倦本身就怕痒,何况是这种级别的撩拨,当下就忍不住反手推搡着梁昼和,被男人漫不经心地捉了手来十指相扣,另一只手卡住沈倦侧腰,不顾劝阻继续舔舐而下,得偿所愿般尝到了红酒的果香、湿汗的咸香和沈倦意乱情迷的战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