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糊的脸重新被描摹得生动清晰。就像回到了那幢杂乱、仓促、拥挤的小屋,一切似曾相识又截然相反,那时他收拾东西是为了留在自己身边,而非远走高飞。梁昼和想说我昨晚应该是梦见你了,最终看着沈倦冷硬的侧脸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出口。
沈倦说完之后又想起了什么,“不过确实很急,因为我发情期快到了。”
话题跳转实在太快,梁昼和被这消息砸的一时没反应过来,一句“什么”还卡在嘴里,和夭折的“我昨晚梦见你了”来了个当头相撞,卡得他不上不下差点噎死。连懒散靠着沙发扶手的身子都直了直沈倦略匆忙的朝他走来。
他的omega妻子兼初恋对象走到他面前,把后衣领拉到锁骨以下,露出了大片细腻如膏脂的皮肤,颈椎突出的骨头贴在他鼻尖下,沈倦往前又凑了凑,催促道,“你咬一口。”
于是梁昼和的嘴唇从嶙峋处往右旁移了莫约一两厘米,霎时间嗅到了大片属于雪松的冷木香。冷调覆盖之下是甜美蓬松的甜品香味,那点甜香飘渺不定,出现和消散都毫无征兆,像是万丈雪原里勾引疲惫旅人不停前进的幻觉。
梁昼和的虎牙已经要扎入沈倦柔软的腺体,临到末了又艰难收回来,用下巴蹭了蹭,忍耐道:“你快发情了还往外跑个什么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