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受信息素的影响太重了,不过短暂地放纵一下也没什么关系,他向来知道张弛要有度的道理,所以没关系,他能把控得住。
于是alpha说服了自己,轻轻舔过沈倦掌心,留下湿漉漉的一道。
沈倦受痒,下意识蜷缩指尖。
“……所以你真的不觉得你最近有点不太正常吗!”沈倦咬牙切齿把梁昼和拉开他衣角钻进去的手拿出来,紧接着就被扣着腰身抓上了餐桌。
“不觉得,和你说过我控制欲很强了。”梁昼和不以为然,他一路从沈倦的脖颈咬到脸颊,这个姿势需要他微微弓身,他太高了,连背光的阴影都可以轻易将沈倦蚕食。
男人随意道:“以后在家也不用穿裤子,这样比较方便。”
沈倦错愕地转头看他,梁昼和又要咬他耳尖,湿热的舌头顺着耳道舔舐,水声被放大无数倍,像是直直逗弄在神经末梢上,连灵魂都战栗不休。omega痒得不住后缩,只剩下急促的呻吟。
当事人反常的粘人行为和过分的掌控欲似乎都在提示着局外人什么,沈倦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推测,迟疑道:“……你易感期在什么时候?”
梁昼和也怔住了,面色凝重下来,沉思了几秒后证实了沈倦的猜测:“就在这几天了吧。”
“所以你这样是因为易感期快到了?”
“谁知道呢,”梁昼和漫不经心地插着兜,低头用嘴唇碰他的脸,领带尖平直地垂落,“可能因为最近刚好和你结合了吧,所以才比较失控。”
沈倦瞬间就听出了言下之意,梁昼和想说自己的反常仅仅是因为结合过后天然的吸引力造成的,换谁来都一样。
他想笑,又很想争辩说你没必要反复提醒我这些,我其实很清楚。
好像凛冽的狂风刮过松林,积雪簌簌落下,露出了松叶原本苍绿的底色,在这阵翻涌壮阔的松涛里,梁昼和突然感受到了主人不喜言表的低落情绪但只是镜花水月似的一瞬,太模糊也太短暂了。
“今天就不做了吧。给你留点力气,明天还要去一趟商场。”
“做什么?”
“买点必需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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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倦是在半夜被迷迷糊糊亲醒的,抵挡的手被攥住,调整成十指相扣的形状,只是简单的触碰都发现梁昼和体温高的可怕。沈倦原本浓重的困意灰飞烟灭,瞬间惊醒过来,对上梁昼和泛红的眼眶。
沈倦心脏一紧,欲待确认时眼前一黑,是男人的手轻轻盖住了他的眼睛。
“你怎么……”沈倦急忙出声,梁昼和可能抽泣了一声?颤抽吸气的声音在静谧的夜被放大。
他全凭听觉揣测,思绪乱成闹猫灾的线团。
现在有触觉了,因为梁昼和又吻了下来。
好深的触碰,alpha像是要把他吃掉那样,一路抵到他的舌根,再细细舔弄过湿热口腔里的每一个敏感角落,换气的次数也少得可怜;omega挣扎得越厉害,他越要占住他的呼吸,在要窒息前才退出来,还不舍地在唇边留恋一番,将他的下唇肉咬得微微外翻。
好熟悉的吻法,只不过沈倦太久没经历过了,生疏得很,呼吸不畅到生理泪水瞬间就溢出来,胸膛急剧地起伏着。
梁昼和没回,没说话,他可能要说,但被堵塞在了喉咙深处成了闷重的哽咽,连努力平复时喘息都带着蒸腾的湿润水汽,如果沈倦心硬成铁,也会在水汽附着里生锈,更何况他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