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猪狗不如……的东西!”

沈良意欣然接受。

哪怕上完之后第二天被父母质问,也可以推脱给信息素失控。多棒啊,alpha。

沈倦气急,手艰难摸索半晌也没摸到什么可以用来反击的东西,此时沈良意已经把他的上衣堆叠至胸膛,受凉的乳尖俏生生挺立,被alpha粗糙的指腹挤压摩挲,“……我恨你。”

沈倦闭眼,轻声道,“我恨你。”

沈良意此刻被膨胀的性欲支配着,肾上腺素短暂接替了脑子,让他空不出一丝空间来盘算利益最大化,只想义无反顾地办了沈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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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几上的电话铃声突然响了。

沈良意本不打算管,可沈倦抗争得愈发激烈,整个人都因恐惧而在微微发着抖,像是听见了什么尤其可怕的东西。

“接一下,”他的语气因为着急而显得不稳,“求求你,接电话……是梁昼和的铃声,他一般不打我电话,肯定是有急事……”

“那就更不接了。”沈良意无所谓道。

“不行,不行……”沈倦眼里弥漫上极其无助的雾气,整个人拼命往自己怀里缩,就在要哭的边缘崩溃,“不接他会生气的,上次我腺体的伤就是他干的,现在还缠着纱布…好痛、你看……”他往沈良意的身上凑着,主动拉下衣领,露出贴着纱布和医用绷带的后颈皮肤,一股由碘伏、药膏、消毒水组合的味道在空气中淡淡地飘散开。

“良意,你接一下…我真的害怕……”一滴透明的泪水在omega眨眼的时候“啪嗒”掉落在沈良意的手背上,他的哥哥此时的表情茫然又脆弱,像一只毫无攻击力的兔子。

这种示弱的态度确实叫沈良意掉以轻心,男人自上而下凝视他半晌,叹了口气,是计划不得不被打破的无奈。最后松了只手,转身打算去摸茶几上的电话。

那边沈倦找准机会将沈良意狠狠一推,男人一时间重心不稳,腿骨磕在冷硬的茶几上,吃痛得下意识弓身,被沈倦顺势抓着头发往茶几上用力砸了两下;疼痛当即激起了alpha本能的凶性,沈良意恼火得简直抑制不住内心最暴虐的欲望,正要反抗,被早有准备的沈倦敲碎了茶几上摆着的瓷花瓶,尖锐碎片贴上沈良意的脖颈,冰凉如蛇信。

“冷静了吗?”

沈良意大笑,饶有兴趣地舔了舔干燥的唇瓣,像是没看见尖锐的碎片,不计后果地往前凑,很快锋利的瓷器边缘就扎入了皮肉,一线血迹顺着喉结往下流。

“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

沈倦听后“哈”地嗤笑一声,像听到了什么冷笑话。

他把沈良意拽起,瓷片依旧抵着他的脖颈血管,片刻不敢放松警惕,就这么僵持着。

多棒啊,沈倦想,郊区,小独栋,来不及打车,跑不掉,自己还是被人强行拖过来的,没一个人知道地址。电话铃声锲而不舍地响起,沈倦终于接通了对面拨来的不知道第几个电话,当着沈良意的面开了免提。

不曾想,接通的却不是梁昼和,而是另一个显得热情而兴致勃勃的男声:“喂!是嫂子吗!”

“?”连沈良意都没忍住,和沈倦一同看向了通讯的备注。

是梁昼和没错。

沈倦迟疑道:“请问你是…?”

“害我是梁昼和的朋友,我叫许易安,我们今儿同学聚会,他被灌得有点狠,我们也不知道他住址没法儿叫代驾,嫂子你要不要来接一下……”

许易安不知道梁昼和住址的概率就和同在一个屋檐下的沈倦不知道梁昼和房间的概率一样低。虽然不知道许易安打的什么主意,但毕竟高中三年同学,许易安的人品他还是信得过的。

再说了,他现在确实很需要这个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