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两年青涩的情愫,可能只是肾上腺素过剩的产物吧,等到过热的脑子被冷却,那些扬尘似的记忆也就散了。

“离婚的事情商量的怎么样?”沈倦回忆的对象褪去校服带来的青涩,正在玄关处不紧不慢地松领带,好似突然就长成了他现在熟悉的、凡事都游刃有余的精英。

“不怎么样,”沈倦拉长手臂伸了个猫咪似的懒腰,把自己上半身瘫在沙发扶手上,很明显不想聊这个事情,“被坏女人骗了。”

梁昼和伸手挠了挠他的下巴,虽然不知道个中过程如此曲折离奇,由于结果意料之中,他也没多问,只是平静道,“我都说过了。”

沈倦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不,你什么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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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倦收到沈良意的消息是几天后的事。他俩平常联系少得可怜,所以沈倦看着对话框里的“我出院了,你过来接我。”沉默了半晌,还是怀疑他发错人了。

沈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