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被威胁张腿露穴,被奸了又奸插到熟透,又被舔穴到崩溃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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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宫中出来,陈戈浑身仍然酸软无力,下体感觉空荡荡的,十分不自在。

当初他向兄长承诺一定会建功立业,如今言犹在耳,他却已经得罪了皇上被发配到皇陵,怕是再无翻身之日。

陈戈回望巍峨的皇城,心中一片茫然。

但这已是最好的结局,总好过被皇上强压着做那种有违人伦之事,宫中嫔妃千娇百媚,陈戈便是想破头也不知皇上为何突然看上了他。

也罢。陈戈释然一笑,事已至此,只能回去向兄长请罪了。

“果果回来了。”五六岁的小女孩蹦蹦跳跳地跑了过来,一把抱住陈戈的大腿,笑嘻嘻地讨糖吃。

陈戈轻轻捏了捏她的小脸,“叫叔叔,没大没小。”

当年他充军之时,小侄女陈青竹尚在襁褓,如今已长成了调皮捣蛋的可爱模样。

陈戈逗她玩了会儿,又和迎出来的大嫂,大娘,娘亲说了会儿话,这才去看躺在床上病恹恹的亲爹。

昔日的京兆府尹陈尚礼大人,如今骨瘦嶙峋,神智不清,嘴里只会不断重复着臣冤枉臣冤枉。

“爹还是老样子,”有人自身后拍了拍陈戈的肩,叹息道:“自从五年前我们陈家受逆王案牵连,爹就一直这么病着,如今是越发不清醒了。”

“兄长,”陈戈转身,一脸愧疚地向来人跪下,“陈戈辜负兄长的期望,因鲁莽无知冒犯了皇上,被贬皇陵。”

“快起来,”陈秉文连忙去扶他,“你能从寒苍关调回京城,我们一家终于能够团聚,已是万幸,守陵也没什么不好,虽不能立功,好歹能平平安安的。”

陈戈满嘴苦涩,他和兄长都盼着有一日能得皇上赏识,复起陈家,治好爹的心病,如今他这种境况,家里的担子又压到了兄长一个人的身上。

陈秉文知他所想,握住他的手宽慰道:“当年若不是你代我充军,我怕早已不在人世,你于兄长只有大恩,何须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