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在肉棒的无情开垦下,淫靡地绽放开来,红肿的唇肉湿透,贴附在茎身上瑟瑟发抖,抖落一堆清亮花水。

“操……操你大爷……禽兽……啊啊……”池牧连鸡儿都射痛了,体内的奸淫却还没有停止,他一边在欲望中沉沦,一边有气无力地骂人。

季瑾宁胯下不断抽送,肉棒被他紧致的嫩穴压迫得发涨,便愈发用力前后摆动,喘着粗气,“你嘴硬的样子真带感……我要拍下来……”

“呃啊……拍你……大爷的……变态……呜啊……”池牧神智涣散地骂骂咧咧,喉咙里发出脆弱的呜咽,肥软的阴户湿得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