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是自己长大的房间,而她就在自己身边时,爱德蒙突然抄不下去了。

克莉丝发现,只是看了自己一眼,他就莫名其妙红了脸,像是二十来岁的毛躁小伙子,控制不住用手背抵唇,用力咽了一记。

这个人肤色苍白,脸红起来相当明显。

她刚要问,结果他已经问起她怎么看这本书来。

克莉丝眼睛立刻就亮了。

“神甫如果还在的话,和老师说不定会很谈得来呢。”

在狱中,仅凭不关心时事的水手只言片语,法利亚就能推算出自己被关这些年的发展,他的看法完全不过时,加上是在狱中创作,旁观者清,所以跳出窠臼,给了她很大的启发。

历史学毕业的事业脑举一反三,因为是擅长的领域,说起来就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这时候说起来,又像是那个演讲台上的年轻议员了,自信满满,烨烨发光。

爱德蒙微笑看她。

“……不过因为内容比较尖锐,出版可能确实比较麻烦,如果意大利那边不太方便,我可以帮你在法国想想办法。”

说完后,克莉丝又忍不住调侃:“这么一来,除了出版,你是不是还要完成神甫的遗愿,把意大利统一,顺便搞个国王当当?”

其实以他的财富还有万帕的存在,也没什么差别了。

爱德蒙沉默了一会,想到这位“一个混乱分裂的欧洲更有益英国”的搞事外交理念,决定等把人哄去罗马好好坦白。

“如果你愿意做王后的话,可以考虑试试,首相也能给你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