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言都变得匮乏,拥抱得喘不过气也觉得不够亲密,一切就顺理成章起来。

拿了药箱,把昨夜被抱怨过好几次的胡茬刮掉,爱德蒙回到卧间时,克莉丝还陷在四柱床里。

她头一次睡得这么沉,短发凌乱,呼吸平稳,面颊蒙着淡粉色,好好盖着被子,只露出一截后颈,有淡淡的齿痕。

他控制不住凑过去,没有绑束的长发垂落,然后轻松攫取了今天的第一个吻。

收获了一个难得迷糊惺忪的克莉丝。

“现在什么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