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定。所以请您放心吧。”
是啊,誓言,是她违背了约定,那天慈善舞会,他已经认出她了,所以才说了那番话吗。
梅塞苔丝自责认为,这是在提醒自己,她当年的毁约再嫁也有责任。
说不定,他出狱后就一直呆在马赛,得知自己嫁给弗尔南,才在那条错误的路上越走越远,不仅对女性再无信任,还玩弄起年轻男孩的感情了。
听葛朗台夫人的意思,英国领事与她也只是假装的情人,因为克里斯班纳特心心念念第一个情人,比小姑娘还漂亮的年轻人白纸一张,当然分辨不出来对方只是个打扮成女性的男人。
一旦把那位“神秘情人”和爱德蒙唐泰斯联系到一起,清楚他根本没有歌剧里的什么身世苦衷,很容易就能联想到,他第一次“逃走”说不定是怕暴露性别。
结果年轻人已经情根深种,不在乎性别也要和他在一起。
恰好与真相完全相反,却意外解释得通,梅塞苔丝越想越觉得有道理。
“因为那时候,我以为我在与一位薄情的女士说话。可是我没想到……班纳特领事年纪本来就已经很小,你们却已经认识了六年,六年前班纳特才多大?十六岁。英国或许能结婚的年纪,在法国还是一个未成年的孩子。”
做了母亲的梅塞苔丝说到这里,语气更加痛心疾首起来。
年长者瞬间想起了十六岁把自己骗得团团转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