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反而大富大贵,他自己呢,只是做了旁观者而已,反而穷困潦倒。”
克莉丝放下书:“我倒是觉得很正常。毕竟不想付出努力的话,最容易来钱的方法都写在法律里了。”
“一样的贪婪,唐格拉尔恶毒不择手段,他却怯懦无断。这样的人对正义不屑一顾,不做恶只是因为胆小不愿承受后果而已。一辈子也就这样了,既做不了正直令人尊敬的好人,做不来让人咬牙切齿的恶人,所以只能眼红好人心境安宁,恶人发家致富。”
因为这些话,爱德蒙忍不住笑了。
“如果当初狂欢节时,你对我说这些话,我可能要更早爱上你了。”
不等他的新神继续追问,他已经脚步轻快走进衣帽间,再次出现在克莉丝面前的,是很久未见的布沙尼神甫。
“如果时间有些晚,你可以让阿里把你先送回去。”
神甫用年轻的声音说。
克莉丝拿起德语书,不耐烦摆手:“你快走吧,我和神甫还有账没算,看到这张脸我就想考他法国史。”
再回到香榭丽舍,天已经黑了,连两位爱闹的小姐也回到房间休息了。
守在楼梯口,看到还穿着神甫法衣的伯爵,阿里连忙迎上来,顾不上主人脸色还很低沉难看,伸手比划。
“少爷还没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