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他只问了我生日就走了。”
费尔德突然坐直了身子,认真道:“他长什么样?”
克莉丝把几个外貌特征描述了一遍,随即发现他老人家的表情很复杂。
“你小子真是”
“怎,怎么了。”她眨眼。
他沉沉叹气,嘱咐:“你得好好记住这位先生,他是我们的党鞭。”
克莉丝也吓了一跳,没想到那位看上去很普通的先生这么有来头。
党鞭,有点像是一个班的纪律委员,手里握着候选人的“花名册”,对自己党派议员的职权和约束力很大,每周发放鞭令,确保党内议员出席投票,违反鞭令的基本这辈子别想升官了。
“他问你生日,恐怕是想看来年开选日期能不能顺便照应到你。”
执政党有权利定开选时间,她到今年六月才满二十,而参选议员必须年满二十一,今年已经重新组阁,暂时不会大选,如果来年选举日期定在六月后,那克莉丝明年下半年就能进下院了。
当然也只是顺便参考,不会迁就她一个小“练习生”,如果自己再迟几个月出生,肯定就放生自由等两年后。
不过这种特别注意也足够让人受宠若惊了。
师徒俩面面相觑良久,试图冷静分析了一番,克莉丝又被老师教育了一会戒骄戒躁(虽然他老人家看上去似乎更需要冷静一点),才放她离开。
还记得威廉在等自己,克莉丝嘱咐了自己的马车来老师家接自己。
她刚进车厢,借着车内的灯光,看清穿着白袍的哑仆,吓了一跳。
自从上封信里发出邀请后,克莉丝已经有一阵没有收到基督山伯爵的来信了。
这一年里因为他地址变动太快,也有过连续两个月没有来信,她就没有在意。
阿里把一只匣子和信封递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