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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都是淫靡且混乱的。并不是整天整晚都在不停歇地做,但两个人几乎时时刻刻都纠缠在一起那个在第一天就戴上了的手铐一直都没有解开,宛若某种特殊的系带一般,将双方紧紧地捆缚在一起。晏之安几乎要连时间的概念都失去。

最开始的时候,许言昭还能记得定好闹钟,在大致的时间准备三餐,到了后来,他直接就提了一袋营养剂放在床头,再没让晏之安离开过那张满是性爱味道的床铺半分。

许言昭的动作有时激烈粗暴,有时又温柔绵长,耐心而细致,让晏之安反复地在清醒和沉沦当中往复,有如暴君一般,牢牢地掌控着他的感官。有时候就连营养剂,都是在晏之安高潮的时候被喂过来的,舌头上的在那剧烈的欢愉浪潮当中,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只有鼻腔和口腔里,永远地充斥着浓烈到了极点的龙舌兰味香气,就仿佛连血管里流淌的血液,都被酿成了馥郁滚烫的琼浆。

又一次从粘稠深沉的睡梦中醒来的时候,晏之安透过半拉上的窗帘看到的外面的天色是黑的,可能是阴天,看不到星星,也见不到雨滴。他的Alpha就躺在边上,依旧以最具占有欲的姿态,将他牢牢地禁锢在怀中,连身体最深处都不留任何余地地侵占。

晏之安动了一下,就发现许言昭是醒的。这个Alpha低下头,在他的颈窝里嗅了嗅味道,低声笑了一下,很是愉悦的模样。

“饿吗?”许言昭问。

晏之安摇了摇头,又想到了什么,小声开口:“有点渴。”

于是许言昭坐起来,给他倒了杯水,嘴对嘴地喂完,又借机黏黏糊糊地亲了好一会儿,才重新放下空了的杯子。

床头的营养剂差不多用完了,只剩下孤零零的三支放在那儿,像是他们这几天淫乱生活的罪证。

红着耳朵把视线从床头移开,晏之安正想缩回被子底下再睡一会儿,就被许言昭捏住手腕,带进了自己怀里,分开双腿抱了起来。

几天的时间,足够这个Alpha研究出,该怎样才能在不解开手铐的情况下,更好地摆弄自己的Beta。甚至于根本都不需要晏之安的配合,对方也能轻易地把他整个抱起来。

只不过,之前这么做的时候,许言昭都是为了更好地肏他。可现在,这个Alpha却带着他下了床。

……是要去补充营养剂?

脑子里才冒出这个猜测,晏之安就发现了对方行进的方向不对走廊的另一端,是他们已经有好几天没有踏足的浴室。

为了满足自身那旺盛到了极点的标记欲望,Alpha在易感期的时候,会努力地把自己的气味沾染到恋人的全身,根本不会去做为对方清洁身体的事情。

至少易感期结束之前不会。

感受着那根随着对方的迈步,一下一下地戳上自己的腿根臀瓣的肉棒,晏之安不觉得这个Alpha,看起来像是结束了易感期的样子。但他也没有出声阻止。

这么好多天不洗澡,晏之安都觉得自己都要馊了,身上哪儿哪儿都是汗水和性液造成的粘腻触感。

也不知道这个家伙是怎么忍的。

这么想着,晏之安下意识地嗅了嗅许言昭身上的味道熟悉的龙舌兰酒和橘子酒香气,满满的都是性爱的气息,意外的并不难闻。

……感觉自己都被酿熟了。不知道龙舌兰酒和橘子酒兑起来好不好喝。

抬起手钩住了许言昭的脖子,晏之安有点漫无边际地想着。

Alpha的肉体着实过于得天独厚了一点,分明晏之安早就被肏得双腿发软,连床都下不了,许言昭却还能在抱着一个人的情况下,轻松稳当地走到走廊尽头的浴室。他甚至还在途中,顺了一把不知道为什么会丢在走廊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