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的,随时都能掉下来似的,让晏之安不由自主地生出了些许紧张然后被察觉到了的Alpha更加凶狠地奸操。

早已经吃惯了许言昭的鸡巴,最开始还有些过于紧致的肉道很快就变得湿滑软腻,热情地簇拥嘬吻着不断进出的巨物,很快就被干得又高潮了一次。

这沙发不能要了。还有他的那些衣服。晏之安有些迷迷糊糊地这么想着。

以往收拾被弄脏的沙发和床,都是许言昭的工作,每一次不管他们把这些地方弄得多糟糕,等他睡了一觉再醒来的时候,看到的都必然是干干净净整整齐齐的东西,甚至连一丁点的异味都没有。晏之安不止一次地好奇许言昭是怎么做到的,直到有一次,他在对方的消费记录里,看到了一堆购买同款沙发和床垫的记录。

他想开口提醒这个Alpha不许再像那样浪费钱,可一张口,却只吐出了断续软黏的呻吟,娇媚淫浪得让他自己都骨头发酥,甚至不想承认那是自己发出的声音。

许言昭对晏之安的身体太熟悉了,每一下顶撞都能恰到好处地截断他即将出口的话语,将其变成染上了哭音的喘叫。

而晏之安今天格外的敏感,每被插干十数下,就发着抖泄出春潮,让身下的湿意又扩大几分,连空气里都满是骚水性液的味道,混在双方交融的信息素当中,让气氛更显粘稠与淫靡。

低下头含住晏之安的双唇,探出舌头与他交缠,许言昭稍稍将自己的阴茎往外退出,对着对方今天似乎格外有感觉的前列腺一下一下地顶弄,很快就又把他干得呜呜咽咽地抽泣起来,早已经从Alpha身上滑落的双腿没有章法地踢蹬着,却无法从这个人的身下逃离分毫,连腿根都被拍打得泛红。

根本没有余力去计算这是第几次,也记不清究竟过了多久,晏之安晕晕乎乎地望着窗外暗沉的天色,哆嗦着又一次用后穴承受了一次内射。

许言昭这一回射得比以往每一次都要快但也格外的多,那不合理的、每一次在射精技术之后,就立即再次勃起的鸡巴根本都没有因此而产生过任何停顿,简直就像是安装了特殊马达的打桩机,永远都不知疲惫地在他的体内冲撞。

过量射入的精水已然让晏之安的小腹微微鼓胀起来,哪怕是再小的刺激,在这种情况下也能引爆剧烈的酸麻,更别说是被那样滚烫的硬具撑满了奸干。晏之安只觉得自己无时无刻不处在剧烈的高潮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彻底射空的肉茎传来细微的疼痛,顶端的小孔还在难受不住地细微抽搐着,往外一小口一小口地吐着透明的腺液,不住抽搐的腿根和小腹也因过度活动而泛起阵阵酸麻。

可他甚至连推拒阻止的话,都无法从口中说出。

发着抖又泄出了一小道水流,晏之安掉着眼泪张开双唇,却只从中溢出了微弱的气音。

“之安哥……”松开咬住晏之安腺体的牙齿,许言昭轻柔地吻了吻他颈侧淤青的皮肤,哑着嗓音问他,“我能尿进去吗?”

晏之安早已经被干得一塌糊涂,大脑也被几乎没停过的高潮搅成了一团,根本无法理解许言昭究竟在说些什么,只知道呜呜咽咽地点头,连自己答应了什么都不知道。

但即便是这样的回应,也足以让许言昭感到兴奋。

坚硬滚烫的肉具在晏之安体内发狠地顶撞了十数下,蓦地从顶端射出了一股黏浊的精液而紧接其后的,是另一种更加滚烫有力的液体,持续地击打冲刷在被奸干得充血肥腻的内壁上,将那狭小的穴腔甬道灌满,生生地把晏之安送上了又一重高潮。

这下,是真的变成狗了,居然还用尿来标记领地……

嗅着空气里逐渐扩散开来的尿液味道,晏之安迷迷糊糊地这么想着,小小声地抽噎了两下,就那么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连一点多余的声音都没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