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巴,泄愤似的用力地碾了碾:“不想我委屈自己,所以你就可以为了我受委屈了?”

“只要是之安哥、不管怎么做,”许言昭低喘了一声,嗓音明显低哑了许多,“对我来说,都不是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