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然,这个误会,在当天晚上他被压在床上狠狠贯穿的时候,就已经成功地解除了。但这并不妨碍他在回想起来的时候,控制不住地想笑。
许言昭低着头,沉默地看着这个忘了自己还含着别人的鸡巴,因为笑得太厉害把自己磨得出水,却还是忍不住一边喘一边笑的Beta,脑子里一大堆各种各样的问题接连纠缠着窜过,最后定格在最为在意的那个上:“之安哥看的时候会硬?”
晏之安:……?
莫名地感受到了一股危机感,晏之安连唇边的笑容都僵在了那里。
“……以后不许看了。”许言昭略微眯了眯眼睛,嗓音沉哑地给出了宣告,然后顺势俯身,堵上了晏之安试图反驳的嘴。
晏之安感受到许言昭一寸寸的深入。
这个Alpha依旧表现得万分耐心,坚硬滚烫的性器挨个碾过肠壁上的敏感点,将那层叠绵嫩的软肉细致地推开撑平,牢牢地贴附在肉柱的表面,像一个服帖的鸡巴套子,连勃凸虬结的经络也分毫不差地勾勒。那太过缓慢的动作,混淆了晏之安对于深度和长度的感知,在给他带起渗入骨髓的快感的同时,还勾出了一种被破开身体深处的恐惧晏之安甚至觉得那根东西已经越过了自己的结肠口,还在一点点地往里深入,只差分毫就能抵达他不该被触及的胃部。
只是换了个环境而已,做爱的感觉,真的会相差这么多吗?
脑海中才刚冒出这样的念头,晏之安就感到自己的舌尖被轻轻地咬了一下,Alpha的声音紧接着响起:“别怕,还没有很深……”
“你看,”宽大暖热的手掌牵过晏之安攥紧的手,按在他的小腹上,摸索着找到了那块被顶出的凸起,“才到这里。”
在理解这几个字的意思的瞬间,身体里那根东西的存在感刷的增强了无数倍,晏之安从未像此刻这样清楚地认知到,这个人的一部分在自己身体里的这个事实这种感觉实在太过奇妙,甚至无法单纯地用快感、羞耻这样的词汇来形容。
感受到晏之安此刻的心情似的,许言昭低笑了一声,就那样带着他的手,在他的小腹上轻轻地揉了揉。霎时间,就有如被牵动了炸药引线一般,无法忍受的软胀酸麻在腹腔内爆开,让晏之安不由自主地呻吟出声,并起双腿夹紧了许言昭的腰,另一只没有被禁锢的手抓紧了椅子的扶手,抖得厉害。
于是许言昭就低下头亲他,趁着他被亲得失神的时候猛然挺胯,一口气把剩余的肉棒全部操入,连最隐秘处的穴腔也被毫不留情地撞开,哆嗦着含入了整个圆胀的龟头。而那又一次造访了被自己操开的生殖腔的鸡巴,则在晏之安难耐的哭喘当中,抵着那不断绞缩抽搐的内壁重重地碾弄,毫不留情地引发一波又一波灭顶的快感。
晏之安几乎是没有任何抵抗能力地,又一次被送上了顶峰。不如前一次丰沛的汁液被肉棒堵着,仍有不少喷出了穴口,四溅着落在许言昭的身上,为堆积在座椅和地面的水洼又一次增加了体积,刚刚立起没多久的肉棒颤抖着吐出一口口白浆,难以自制地抽搐着的肉道死死地咬着其中的硬物,力道大得让许言昭都不由地低哼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