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

“只有舔软了,才更容易拿出来,”按在晏之安臀上的手指微微用力,陷入了那两团柔韧的软肉当中,掐出肉感十足的凹陷起伏,许言昭低声笑了起来,暖热的吐息喷洒在不自觉地夹缩的臀瓣肉穴上,带起成片酥麻的痒,“不然之安哥夹得太紧的话会很麻烦……不是吗?”

晏之安没有回答,只是在身后的舌头再次舔上来的时候,轻喘着咬住了自己的手背。但随即,他又想起了什么似的,轻颤着眼睫,迟疑地松开了牙齿,把自己发烫的面颊贴在冰凉的台面上,从双唇间泻出断续的喘吟。

这个人在以他自己的方式,回应着那份太过灼人的情感。

心脏在一阵难言的满涨和酸软当中鼓噪,许言昭顶开被舔得发软的穴口,将舌头往里顶了进去早在前一场性事当中就被操熟了的媚肉在异物入侵的瞬间,就热情洋溢地拥贴上来,淫媚地包裹嘬吸。可在舌头抽送间,被卷裹带出的汁液,却并没有预计当中的多,显然是被埋在深处的事物给堵住了,蓄积在舌头无法够到的地方,一点点地盈满了本就生出了难耐酸胀的肉道。

在晏之安快要忍受不住地提出要求的时候,许言昭就抽出自己的舌头,换上了手指,一寸寸地插进了不住绞缩的肠道里面。

“……唔、嗯……”几乎是本能地夹紧了后穴,晏之安小声地喘息着,搭在流理台边缘的腰肢细微地发着抖。

本就充血敏感的肠肉在经过了一番难以满足的空虚折磨之后,又被细致地撩拨了一番,这会儿正是最经受不起触碰的时候晏之安从来没想过手指擦过内壁的摩擦触感,会清晰强烈到这个地步。他甚至能够分辨得出那两根手指上的哪个地方生有薄茧,那种位置、那种形状的茧又是怎么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