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嗯……啊啊、停……呃……”混着哽咽泄出的字音发着抖,晏之安死死地夹住许言昭的腰,猛然从穴道内冲下一股暖热的水流,浇在那根悍然挺入的鸡巴上,沿着坚硬的肉柱被破开分流,四散着淋上许言昭的腰胯,把那里浓密的耻毛丛打湿,粘成一绺一绺的,刮过被操得醴红的穴口,带出更为强烈的痒麻。

“……停……啊、别……呜嗯、我受不、啊啊……”凶狠抽送的鸡巴没有因晏之安的高潮而产生丝毫的停顿,依旧全根拔出,尽根没入,滚烫的硬楔似的,不断地往肉道更深处钉凿,干得那充血绵腻的内壁不住地抽搐夹绞,咕啾、咕啾地分泌出汩汩的汁液,承受更为凶狠的奸淫。

不过十数下的插干之下,晏之安就再次高潮了。从穴道内卷裹而下的淫水淋在从穴口离开的鸡巴上,随即又被顶着推回穴内,噗呲、噗呲地四散飞溅在两人的身上。

晏之安控制不住地开始挣扎,缠在许言昭腰间的双腿也胡乱地踢蹬着,却由于悬空而无处借力,被狠力撞上臀胯的Alpha带得乱晃,连徒劳地张开的脚趾都染上了一层艳丽的粉。

许言昭一直没有说话,只粗重地喘息着,用那根粗悍可怖的肉具,一次又一次地贯穿身下的Beta。那双深红色的眸子一瞬不瞬地望着晏之安的眼睛,像锁定了猎物的猛兽,令晏之安身体颤栗、头皮发麻,连灵魂都由于那萦绕不散的危机感而被拉紧。

这才是许言昭真实的模样。阴戾、凶狠,像嗜血的野兽,视线无时无刻不落在猎物最脆弱的脖颈。

没有任何来由的,许言昭这样认定。

就像是上一辈子的许言昭。

脑子里才刚冒出这样的念头,晏之安就又一次从身体深处,泄出了一道骚热的水流。而这个牢牢地压制住他的挣扎的Alpha,就仿佛一直在等待这个时机一样,陡然撞开了肠壁上的岔道口,悍然操穿了那窄窄的腔道,凿进拼命抽搐的生殖腔内。

本就抵达极限的快感又被强硬地推高一层,超过了承受能力的刺激让晏之安的大脑霎时间陷入了空白,本能地张开的双唇哆嗦着,没能发出任何声音。就好似大脑和身体的链接,在那过载的电流冲击下断开了几秒一般,晏之安片刻之后才重新感受到了身体传递过来的讯号。

许言昭仍旧在操他。

那根又粗勃了一圈的鸡巴有如不知疲惫的铁杵、硬楔一般,凶狠而快速地在那段短短的腔道内挺耸插干,奸得他发育不良的生殖腔坏掉一样拼命地抽搐吐水,在那硕大的龟头挺入时死死地将其夹住。

“不行、呜……要……啊啊、许言昭、呜……许……哈、我……嗯、要被、啊啊……”蓄满了眼眶的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晏之安开始断断续续地尖叫、求饶,再分不出一点余裕去忍耐什么,“……我不、啊啊、要……嗯……已经……哈、受、呃啊……操坏了、呜、太……啊啊……”

晏之安就有如被扔上岸的鱼一般,濒死地扑腾着,却根本无法从Alpha的身下逃开分毫,身前射精的欲望前所未有的强烈,却由于阴茎根部的桎梏怎么都无法达成,那张被奸干得艳红发肿的穴口,却每被当中深红狰狞的巨棒捅插两下,就抽搐着往外吐出淫热的汁流,将两人交合的部位弄得越发湿靡狼藉,身下垫着的桌布早已经被流出的淫水彻底浸湿,堆积不下的部分则沿着布料垂落的部分往下滑,滴滴哒哒地落在地上,汇入那里已然汇聚而起的水洼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