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子的要求，若是换做别人，季以肯定冷声拒绝。但面对陆光的可就不一定了，季以他也就是能自顾自的鼓了鼓嘴，像小朋友撒娇似的：“好好好......现在就好噢...”

一睁眼，季以的瞳被一片红色浸染。

程小时当然没听到他们两个的对话，隐约听到背后有什么声响，程小时也是靠自己最大的意志力去转过身查看。

女人没走远，或者说就在前面。

季归不知道从哪里拿的一个照相机，将他和那个女人身影一并收在了这快门声中，他笑了一下，如刚才坐在沈泽旁边一样的“乖巧”。

红瞳。

这是程小时离开沈泽身体之前看到的最后一个场景，惊悚又骇人。

＊

程小时凭空出现在了那个办委托的房间里面，摔跪在地上。眼神涣散，大口喘着气，像是没有从刚才那副骇人的景象中抽离出来。

缓了一会儿，他才意识到，他没有自行要退出照片啊。

“嗒...嗒...嗒......”鞋底触碰地面的声音由远至近，对方在他面前蹲下，伸出了手。

程小时一下抬起头，没有去搭上陆光向他伸过来的手，而是抓住他的双肩盯着他的眼睛，想要在他的眼神里面读出来一些什么。

然而并没有。

陆光冷淡的眼神移了过来，缓缓张开口：

“委托失败。”

Stop thinkin' 'bout i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