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

时间久了，这些污点就足以毁掉一个人的名誉和生活。

但让她万万没想到的是，在沈珺薇眼里，这一切所谓的计谋都只不过是小孩子过家家般的小把戏而已，根本不值得放在心上。

此时的沈珺薇依旧非常冷静。

“你们这么一口咬定是我偷了你的香皂，你们的证据在哪里？”

这话一出，整个屋子里的人都不由得将目光齐刷刷地投向了沈睿姣。

面对着突如其来的质问，沈睿姣一时之间竟然语塞，不知如何应对。

李华见状，连忙严厉地说：“瑶儿啊，我知道你心里还顾及以前的情分，但是今天这件事，沈珺薇分明是在逼你做出选择。你又何必为了她的面子而犹豫呢？不如现在就把你知道的事情全部说出来吧。”

老齐国公夫人这时悠悠地开了口，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你要我为你主持公道，这当然没有问题，但是总得有证据才行。你拿出来让我们看看吧，反正事情到了这一步，也该解决一下了。”

沈睿姣依旧没有开口，只是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显然是内心十分纠结。

“大姐啊，其实你现在只需要道个歉就好了。”

当沈睿姣改用这个称呼时，旁边的人都觉得她在顾虑姐妹情分。

然而，墨砚清的声音冷漠而又直接地传来：“如果真的顾及姐妹情分，那为什么不在私下里找母亲或者大嫂商量呢？偏偏要在这里搞得这么尴尬，真是不懂事。”

“既然当众提起了这件事，为什么不拿出证据来证明你的说法？”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挑衅的意味，显然对沈睿姣的行为感到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