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微年知道柏寅清很难搞定,在追求过?程中就能看出,可?谁让他现在对柏寅清兴趣正浓?他思索着该如何狡辩,另一边,司知庭姗姗来迟。

司知庭手中拿着一叠工作文件,看到柏寅清和虞微年后,愣了愣,旋即收拾好?表情?:“抱歉,来晚了。突然有个跨国会议要开……”

在这期间,虞微年没有动手机,也?没有和别人联系,甚至连眼神对上的机会都没有。

柏寅清一直在观察。

虞微年所说的工作,没有撒谎。

虞微年如看见救星:“没事?,来了就好?。你文件都带了是吧?让我看看……”

他想起身,腰间大掌却?紧扣不放。面对柏寅清无时无地?都在发作的占有欲,他表现得十分纵容,温热手心轻轻抚摸柏寅清的脸,“先?松开我。”

他又抬起脸,亲了亲柏寅清的面颊,像在帮柏寅清宣告主权。

感觉到腰间的力道松下,他轻笑两声,凑到柏寅清耳边,半开玩笑道,“再不松开我,我真以为你要在这么多?人面前干我了。”

柏寅清盯着他,眼神幽邃。他被看得莫名,刚森*晚*整*理要说话,腰间大掌彻底松开。

“先?去谈工作吧。”

其实工作早就谈完了。

但?司知庭知道虞微年今晚在这里玩儿,非要借工作名义来找他,他知道司知庭抱着什么样的想法,也?装作不知,同意司知庭一起来玩儿。

在虞微年看来,一个合得来的前任,也?是最佳玩伴。

也?幸好?他同意了,不然此?刻真不知该如何收场。虞微年悄悄用眼尾打量了一下柏寅清,柏寅清周边有无形低气压笼罩,所在区域与热闹酒吧格格不入。

柏寅清一直盯着他不放。

虞微年故意对柏寅清眨了眨眼睛,见柏寅清神色稍有缓和,才?继续和司知庭假模假样地?谈工作。

他很少开口,多?数情?况在听,看似听得认真,实际在走神。

他满脑子都在想柏寅清什么时候到的?又听见多?少?看到多?少?

虞微年出来玩儿的时候,总是以一副“无所谓”的心态。他玩心重,来者不拒,言语上更是随便,反正说几句调情?的话而?已,又不是真枪实弹,算得了什么?

但?被柏寅清看到,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他回?忆总结了一下,却?发现他根本不记得他说过?什么话。

这也?正常,谁会时时刻刻记得逢场作戏的玩笑话?

柏寅清一直坐在那里不声不吭,他外表出众,不乏有人想与他搭讪。但?他的气质实在骇人,不像来酒吧玩儿的,更像来酒吧捉奸的正宫,无人敢靠近。

虞微年回?到柏寅清身边:“工作谈完了,但?既然你来了,要不要一起玩游戏?我教你。”

他也?在试探柏寅清的态度,柏寅清应该没有看到或听到什么吧?

柏寅清:“好?。”

态度还算正常,虞微年松了口气。他教柏寅清玩骰子,讲述规则,柏寅清听得认真。

可?以看出柏寅清对此?并没有兴趣,但?他还是在陪虞微年玩。

“你和微年谈了这么久恋爱,老听他提起你,难得见上一面,喝一杯?”

柏寅清刚放下骰盅,头顶传来一道略微散漫的男声。

他抬起眼,看到一个年轻英俊的男人,手中拿了两个酒杯。

“你不想喝别喝,不用理他。”虞微年小声说,“这是我朋友褚向易。”

既然是虞微年的朋友,柏寅清就不会不给面子。不过?,他看了褚向易一眼,接着拿了个新?酒杯,消毒,并开了瓶新?的酒。

他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