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这么想,下巴便被捏住, 紧跟着, 一根粗热至极的舌肉, 伴随滚烫吐息,急切地撞进齿关,又?吮了一口?他的舌尖。
猝不?及防的深吻, 让虞微年稍稍弓了弓身体。他睁开眼睛,眼睛却一直被大掌捂着,看不?见任何。
在此之前?,柏寅清从?未想过?他会和别人接吻。可他现在不?仅做了,还?是在虞微年酒醉不?清、把他当成其他床伴的情况下,趁人之危。
虞微年偶尔还?会回吻一下,是习惯性把他当成身边的情人了吗?
柏寅清觉得他可笑到了极点,他看着这张迷人漂亮的脸。虞微年似乎被亲得有些难受,想推开他,但双手被皮带束在头顶,呈现出任人宰割的状态,只能被他压在身下索吻。
可他还?是感到一发不?可收拾的愤怒,怒火、欲望、嫉妒,各种阴暗情绪交织,足够焚烧掉一个人的理智,更何况他根本不?是正常人。
舌肉像疯了一样?扫荡,狭窄湿热的口?腔被舔了个彻底,柏寅清像无师自?通,掌握接吻的要领。他一下又?一下往口?腔深处舔吻,如痴如醉地吸吮里面的唾液。
分手之后?,还?会和前?任联系,也是可以?说想念的关系。虞微年手机里还?有多少前?任?又?有多少藕断丝连的关系?
柏寅清眸色漆黑平静,呼吸却烫得灼人。他回忆虞微年亲他时的举动,粗大有力的舌肉用力卷住那截软舌,吮出黏腻清晰的水声。虞微年很快就被亲得喘不?上气,肩膀微微颤抖,眼周迅速起?了一片瑰丽艳色,连鼻尖都被蹭红了。
“唔……啾。”
只是游戏,游戏而已。游戏可以?接吻,可以?伸舌头。虞微年又?跟多少人玩过?这样?的游戏?!
掌心传来一阵痒意,是虞微年的睫毛在剐蹭他的掌心。柏寅清掌心已经?湿透了,他恶意地想着,现在的虞微年,像一只正被侵略领地的雄狮,却因过?大的体型差,根本没?有反抗的机会。
从?前?高高在上的猛兽,如今却连成型的音节都不?发出来。这让他获得变态般的满足感。
湿热柔软的口?腔简直让人上瘾,柏寅清头一回知道,人世间竟还?有这样?的好滋味。虞微年的唾液刚分泌出一点儿,就被他贪婪饥渴地尽数吞咽。
不?够,不?够,远远不?够。他发了狠地捣着虞微年的口?腔,试图从?里面榨出更多的甜水。
“操、哈……”
“不?许说脏字。”
虞微年忍不?住骂出声,却被炙热的火舌堵住嘴巴,口?腔被填了个严实。
柏寅清吻技有够差的,这根本不?是接吻,完全是狗啃。
天知道在这时候装醉有多难受,更别提是面对这样?的吻法。最要命的是,在柏寅清这种毫无章法、近乎生吞活剥般的吻法下,他过?往的经?验完全用不?上,竟反过?来被弄得有些喘不?上气。
虞微年忍无可忍,他想拿回主动权,最起?码要教教柏寅清什么才?是真正的接吻。可他稍有回应,便引起?柏寅清的很大反应。
柏寅清像一只护食的狼崽,以?更加凶猛狂热的攻势卷吃他的舌肉。也不?知道柏寅清舔到哪里,他口?腔溢出丰沛的唾液,迎面浇在柏寅清的舌肉上。
舌肉交缠的水声变得更加黏腻绵密。
柏寅清变得极其亢奋,眼尾浮起?几欲失控的红,因极致忍耐,额头与颈侧浮现蛇一样?蜿蜒的青筋。
虞微年是真有些呼吸不?上来了,他居然被一个毛头小子亲成这样?,说出去太丢人了。他不?断偏着脑袋,试图获得新鲜空气,柏寅清又?何尝不?是?只是柏寅清宁愿忍受窒息带来的不?适,也要从?他口?中汲取甜美的水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