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轰趴,你去吗?”原何熠随口一问,“我们仨约了车,要是你去的话,我们可以一起拼车。”

虽然?原何熠知道,孤狼柏寅清百分百不?可能同意,但他还是象征性问了一嘴。

毕竟他们是室友,要是连问都不?问,跟搞孤立似的。

轰趴?

柏寅清有?点印象,他们班群最近消息很多,都对军训结束后的破冰聚会充满期待。他们积极参与讨论,最后统一定下一个地点。

A市知名高级娱乐会所,有?销金窟之称,单字母一个“W”。

按理?来说,他们一群学生?没有?这?么高的预算,但这?家会所恰好是研究生?会主席杭越管理?,据说也有?虞微年注资。

杭越出手大方,以极其低廉的价格,服务整届大一新生?。

直觉告诉柏寅清,这?件事没这?么简单。但另一方面,虞微年确实?已停止了对他的追求。

柏寅清不?相信在他那样过分的态度下,虞微年还会坚持。

不?长不?短的语音条结尾,虞微年身边明显有?人陪,听起来还不?止一个。

这?才过去多久,虞微年就有?了新目标。

既然?虞微年有?了新目标,那柏寅清更不?用避嫌或什么。

他原本不?准备参与这?场社交,但想到陆医生?给的建议,他改变主意了。

“可以。”

原何熠:“嗯?”

柏寅清:“不?是说拼车吗?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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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敞奢华的包间内,灯光映照在酒桌上的一排洋酒上。可以俯瞰城市夜景的环形真皮沙发上,以虞微年为?中心,人满为?患。

虞微年在哪里都是社交中心,玩骰子、桥牌……这?些最简单的娱乐游戏,他早就玩腻了。

就算他随便玩,只要他想赢,就不?会输。

“怎么又是我输!”

“虞学长你也太厉害了吧……你就没有?输过吧?”

“怎么会有?这?么完美的人?”

“……”

他们毫不?掩饰对虞微年的崇拜,又有?人起哄着要让虞微年教教他们,还有?人不?服输,非要再来一局。

杭越:“你们还是别自讨苦吃了,你们虞学长会算牌。”

虞微年之所以能在任何场合游刃有?余,不?单纯因为?他的背景。他的聪明体现在方方面面,学习、社交、娱乐……他几乎是个全才。

四周视线变得?更加崇拜,虞微年早已习惯这?种注视,丢下一叠牌:“还玩儿吗?”

他对这?些游戏没什么兴趣。

太简单,也太过无趣。一直赢,没有?挑战性。

虞微年漫不?经心地托腮,懒散的语调透着几分无聊,像一只慵懒又倦怠的狮子,随意晃着毛茸茸的尾巴。

“当然?玩!”他们兴致慢慢起来了,“但学长,你先说惩罚呀。”

游戏输了的人,要做惩罚。

虞微年手指轻点太阳穴,似乎正在思考。但了解他的杭越知道,他根本懒得?想。

杭越:“一个人的脑力有?限,能想出来的惩罚也有?上限,而且你们虞学长肯定不?舍得?玩得?太过火……不?如?我们每个人在纸条上写下惩罚,然?后放到纸箱里,轮到谁做惩罚,直接抽就好了。”

“这?样玩,是不?是会更有?意思?”

虞微年极轻地挑了挑眉,这?就是杭越说的“操作?”?他没和杭越提前通过气,因为?他信得?过杭越,杭越不?会让他失望的。

原本意兴阑珊的他,慢慢也有?了兴趣。

“好啊。”虞微年说,“你们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