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我锁定了正对大床的插座盒,这个位置隐秘又不易被发现,还能拍到床上的内容。
到了晚上,他们照常爬上床,剥落我的衣裙。
我顺势引导他们,不着痕迹的变换姿势,尽可能让他们两个的脸同时对准针孔摄像头方向。
“阿月,你有些心不在焉哦。”
裴知猛的加大力度:“是我不能给你快乐吗?”
“不……”我略带哭腔的声音破碎。
裴礼从我胸口抬起头来,嗤笑一声:“哥,阿月说你不行呢,还是换我来吧。”
“哦?”裴知俯下身来,惩罚似的顶着:“阿月,认真回答我的问题。”
我被颠的大脑一团乱码,根本答不上来。
裴知恍然大悟般说道:“原来阿月变得贪心了,喜欢粗暴一些。”
“这样吗?”裴知恍然大悟似的,忽而凶狠的啃上我的锁骨,在我身上留下一排排牙印。
这样的日子,我还要过多久啊。
……
我确认针孔摄像头拍到了他们,但我不敢动,甚至不敢看向那个位置,生怕自己会暴露。
一天,两天,三天……
心理医生又换了,我联系不到李警官,也不敢轻举妄动。
我有些急了。
越是清醒,越是难以忍受这种畸形关系。
我想到了那串号码。
可我的手机被他们动了手脚,我又时时被监视,我能怎么做?
每天寻找机会,我的精神高度紧绷。
就连裴礼都看出来,说我更有生机了,心理医生找的对。
我不能这样等下去了。
裴知最近开始忙碌起来,他本来就是集团负责人,每天有大量工作要处理,如今更是早出晚归。
大都数时间都是裴礼守着我,换着花样哄我开心。
临近傍晚,裴知带着一身酒气回来了。
我缩在裴礼怀里,撒娇般的说着:“突然好想吃一中对面那家炸鸡,以前上学经常吃的,有点怀念那个味道。”
我食欲不好,难得有想吃的东西,裴礼兴致冲冲的出门去买。
他一走,我一路小跑着扑进裴知怀里:“老公,我好想你。”
“想我什么?”他指尖插进我发间,细细揉捏。
“就……”我低头,指尖主动勾上他腰带,直到将他带向卧室
裴知眼中难掩惊喜,由着我脱去他外套。
他急不可待的将我推倒,准备压上来时,却被我一把推住。
我靠近他衣领处仔细嗅了嗅。
“你身上怎么有香水味?”我皱起眉头。
他难得露出几分心虚:“刚刚酒局,那些女的像是得了什么大病似的,一个劲的往我怀里撞,我发誓心里只有阿月一个。”
“还不快去洗澡。”我一把推开他。
裴知捏捏我的脸,边脱衣服边往浴室走。
等到浴室传来水声,我快速扯过刚刚被我脱下的西装外套,从里面掏出手机。
这次我拿的是裴知的手机。
虽然冒险,但这也是没办法中的办法了。
屏保是我的照片捋粥蒸梨,解锁密码一直都是我的生日。
我努力深呼吸,一边让自己保持冷静,一边按下那个我每天都要背上无数遍的号码。
听着浴室不断传来的哗哗水声,我的一颗心脏快要跳出胸膛。
很快,电话接通:“喂,请问您是哪位?”
却是个中年女人的声音。
我放低音量:“李警官呢?这不是李警官的号码吗?”
电话那头隐隐传来哽咽:“李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