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观书委屈得眼尾绯红,可怜极了,姜菱一下子就心软了。
“好了好了,不哭哈。”她知道宋观书不会哭,故意逗他。
宋观书委屈道,“他对你有见不得人的心思。”
“他多大,我多大,再说他知道我已经结婚了,正常人怎么会再已经知道我结婚的前提下,还有那种心思呢。”又不是曹孟德。
宋观书才不管她的解释,“就连他说我更老,你也不否认,你觉得我比他更老,更没有吸引力。”
姜菱:我不否认的原因,难道你还不清楚吗?
“你跟我说实话,那话到底是他说的,还是你自己说的。”
宋观书毫不犹豫要说的话,被姜菱打断。
“撒谎的人会羊尾不举哦。”
他张了张嘴,最后只是在姜菱唇上泄愤似的咬了咬。
宋观书从前必然不相信这种随口说的话,就算能成真,那又能怎样。
现在不同了,万一会成真,姜菱会嫌弃他的吧。
“我那样的话,对你来说也是一件百害而无一利的事情。”
他的唇在姜菱下巴上轻轻蹭着,像小猫儿撒娇一样。
好端端的,他为什么要撒娇,还不是因为心虚。
人类在面对猫咪撒娇时,会更加用力地去吸猫。
宋观书不同,他并非柔软且毛茸茸的猫咪,就算表现得再是无害,他都是个身强体壮的成年男性。
属于成年男人的骨头正抵在她的小腹上,他挨挨蹭蹭的吻在脸上划过,很痒。
姜菱向后仰头,躲过他的唇,“说实话就不会羊尾不举。”
宋观书擅长学习和记忆,清楚了解姜菱哪个部位更加敏感。
他的手顺着衣摆向上,姜菱很快就腰肢发软,她尽量克制住不弯下腰。
她姜菱可不是那种色令智昏的人,他整这一套没有用,她才不会因为美色当前,而忘却房缺方才的话题。
她的呼吸时缓时急,“所以,你承认,自己刚才撒谎了吗?”
宋观书心中恼怒,都这个时候了,她怎么还记得那件破事。
姜菱摸着他的脸,“方才撒了谎,又不是什么大错。”
难道她不在意他做坏事,能够包容他的一切,包括他的缺点?
宋观书急急抬眼去看姜菱,结果听她说,“你又不是第一次了,难道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人?”
美好的幻想被打破,他的语气中带上了两分气急败坏,“书上说,看破不说破是一种美德。”
“所以请你诚实一点。”
虽然某些时候,看他耍小心思还挺有趣的。
偶尔一两次还好,她不讨厌这个行为,却谈不上多喜欢。玥各
诚实一点吗?
家中遭逢变故后,他便知道诚实并不能达成目的,不择手段才能。
宋观书试探问道,“我说实话,难道你不会讨厌我吗?”
他像是一把被绷得极紧的弓,在被崩断的边缘摇摇欲坠,稍稍一点点的力气,就能令他断掉。
他不敢去试,不敢考验人性。
可是他又想试一试,他想要姜菱接受全部的他。
姜菱觉得他这个问题完全没有必要,难道她不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吗?
可是宋观书只是固执地看着姜菱,没有等到她应下,他就绝对不说,这是他最后的坚守。
明明这么多年的生活经历告诉他,即便是许出的诺言也有毁诺的可能性。
姜菱揉揉他微微发红的眼尾,“好呀,你说。”
“你不要再理那个萧山了。”
姜菱的手托着他的脸,他的下半张脸贴在手掌上,说话时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