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菱有犯错的自觉,一直哄着他,低声讨好。
宋观书越发的难堪了。
她也不知道,怎么好端端的,就一起上了炕。
“这不对吧?”
宋观书埋头在她唇上咬了一口,“回神。”
姜菱把刘老太叫回来是个再正确不过的选择,不是一物降一物,而是不管是谁遇见刘老太这种磨人精都扛不住。
日子过得好好地,她突然冲过来,恶心一把人就跑,这谁能受得了。
仲雪女的确有些怕刘老太了,她这些天不敢来骚扰宋观书了。
尽管出来了几个月,始终未能达成目的,家里的丈夫孩子催她回去了。
夫妻相隔两地,仲雪女的现任丈夫担心她长时间不回家是有了二心,一个劲儿地催她回家。
至于说把宋观书骗回老家,谋求归还宋家的家产,她现任丈夫已经不指望了。
毕竟这么长时间都没能成功,继续耗下去也未必就能够如愿。
光是仲雪女这几个月住在招待所,就是一笔不小的开支。
仲雪女把在北城所受到的委屈说给现任丈夫听,刚好与他的想法不谋而合,让她赶紧回家。
离家几个月时间,还受了这么多的苦,就这样灰溜溜地回老家,她着实是不甘心。
仲雪女打算再回家之前,再跟宋观书好好说一说。
这次大概是老天爷眷顾,她正好撞见姜菱和宋观书出门买菜。
“小书啊,妈妈是来跟你告别的,我要离开北城了,明天的火车票,以后不知道何时还能再见面。”她语气中带着眷恋与不舍。
“我一直很后悔,后悔当初没能带你离开宋家,让你小小年纪就受了这么多的苦。”
她呜呜咽咽地哭出声,“如今你都这么大了,我不敢再求你的原谅,只希望你不要困在过去,能够继续向前走。”
姜菱撇嘴,这还是想叫宋观书忘记仇恨的意思呗。
宋观书紧紧捏着姜菱的手,尽管他说过无数次的不在意,童年带给他的伤痛并不能理想地被一笔带过。
“将来遇到困难了,就回家找我,无论如何家里都有你的一口饭。”
这就越说越恶心了,仲雪女的现任丈夫对于宋观书来说可是仇人,他就算出去要饭,都不会求到仇人面前。
姜菱听不下去了,她大喊一声,“刘大妈,仲雪女同志来找您啦。”
仲雪女这个名字就是刘大妈的召唤键,无论何时无论何处无论她在做什么,只要听见这个名字,就可以立刻放下一切,前来找人。
仲雪女怕了这个人,她面色迅速变了,在离开前还不忘瞪了姜菱一眼,人都说前世的仇人今生的婆媳,这还真的没说错。
她觉得自己这趟铩羽而归,便是因为有姜菱这个搅屎棍。
姜菱丝毫没有做了搅屎棍的自觉,她拉着宋观书笑眯眯地退后了两步,把战场让给了刘大娘。
刘大娘身强体健,她正在厕所里,听见仲雪女的名字就迅速提起裤子,从院子里窜了出来。
仲雪女没能够及时撤退,被又一次被刘大娘摁在了地上。
刘老太的手刚好摁住她的嘴,仲雪女不知道异味从何而来,却忍受不住频频作呕。
她挣扎的力气特别大,“阿书,难道你就如此狠心,眼睁睁看着妈妈任由此人欺辱。”
正常情况下,仲雪女要跟刘老太挣扎对抗一下,但她想要给宋观书留下一个柔弱不能自理的形象,她不像往常那样跟刘老太打成一团。
像是一株美好的花,被打落在地。
宋观书面色如常地拉着姜菱去买菜,“去晚了菜市场可能会关门。”
姜菱应了一声,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