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迫她上床,这跟离职以后还去原单位领工资有什么区别呢?”
韩瑞雪感激地看了姜菱一眼,她嘴笨,经常因为不会骂人吃了很多亏。
姜菱虽然没有苗大嫂言语难听,但是她的话攻击性更强,更有逻辑,也更加刻薄。
陈向阳骄傲地仰起头,那是他朋友。
刘建设激动得语无伦次,“那当然不一样了!”
至于哪里不一样,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刘老太回村里以后,刘科长失去了强大的后援团,战斗力直线下降。
姜菱提建议道,“韩姐,咱们跟刘科长一起去问问厂领导,已经离了婚的男人半夜跑到前妻家要上床这是什么行为吧,我也很想知道,离职的工人能否去厂里继续领工资。”
刘建设他行凶未遂,即便是送到派出所,他咬死了没有别的想法,估计也就关上几天,不会对他造成什么影响,出来以后继续美滋滋当领导。
姜菱又不是钢铁厂的工人,她有什么好害怕的。
同理,韩瑞雪也不是,她自然也没在怕的。
刘建设是厂里的人啊,他十分激烈地反对。
至于其他邻居虽然是厂里人,他们是看热闹的,又不是当事人,这事儿跟他们也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