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姜菱更好奇别的问题,“可是你为什么在睡觉的时候,把我的被褥压在身下,害得我在睡前找不到被子。”

宋观书的脸上挂着无懈可击的笑容,“是误会吧,可能是我铺被子的时候,不小心压在了身下。”

姜菱用眼神上下打量他,仿佛在说,还装。

她的脸更凑近了宋观书一些,“想跟我一块睡觉?”

宋观书艰难地找到自己的声音,他移开视线,“你猜。”

“除此之外,我想不到其他原因。”姜菱啧啧两声,“你的身体比嘴巴诚实多了。”

宋观书没有照镜子,不知道自己的脸很红,一定要用一个成语来形容的话,只有含羞带怯这个词了。

姜菱固定住宋观书的头,叫他直视自己,“如果呢,某人告诉我,他是因为晚上的时候想跟我一起睡觉,所以才将被褥藏了起来,那我呢就愿意让他梦想成真。”

他愤愤说道,“姜菱,你真的很自恋。”

自恋的人遗憾地叹口气,“那好吧,是我想太多,你不想跟我一起睡觉,今晚咱们还是不要睡在一起打扰彼此,希望你可不要再不小心我的被子给藏起来了。”

姜菱放开了他的脸,宋观书拉住了即将离开的手,“我,承认。”

手就这么被拉住,一时之间离开不能,姜菱回过头笑着看他,“你承认什么?”

好像很难以启齿的样子,“我承认是我将你的被褥给藏了起来。”

姜菱眨了眨眼,颇有种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意味,“为什么好端端地将我的被褥给藏起来呀?”

“因为晚上想跟你一起睡。”

“好了,别生气了宋娇娇。”

宋观书瞳孔瞪大,显然被这个名字给惊到了,他不可置信问,“你觉得我娇气?”

不是娇气,“是说你像娇花。”

这还不都一样。

果然,人又被姜菱给逗恼了。

眼看到了快要上班的时间,来不及吃早饭,也来不及再哄他了,“我要去上班了,有什么事晚上回家再说。”

昨晚看完书,没有将书本装进包里,姜菱急着收拾上班的东西,就把他扔在一遍。

宋观书手脚冰凉,从前他生气的时候,姜菱不管时间多么紧急,都不会把他丢在一旁。

是不是确定了他的心意,就觉得他可以被敷衍了。

姜菱哪知道这人一瞬间想了那么多,不过她还急的宋观书气性大,离开前不忘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晚上见。”

他轻轻抚上姜菱方才留下的痕迹,姜菱她不是薄情人,她不会的。

宋观书匆匆追出去,“我送你去上班。”

姜菱已经跑远了,压根没听见。

或许听见了,但也只当没听见,公交车比宋观书快。

这一早上格外的忙乱,姜菱到了办公室的时候脸上却带着笑容。

李春娇看见她之后忍不住打趣道,“什么事儿呀,这么高兴。”

姜菱从包里抽出一本书,“那当然是,经过我一晚上的冥思苦想,弄懂了一道难题。”

李春娇听着直摇头,“还是你们年轻人有求知欲,蛮好的,就应该在年轻的时候多学一些知识。等你到了我这个年龄就知道了,不是不愿意学,实在是脑子笨,学不动。”

“怎么会呢,姐你别谦虚了,你那脑子比一般人好使多了。”姜菱指着李春娇手上正在织的毛线,“就说织毛衣吧,我去年买了两卷毛线,现在还是两卷毛线。姐姐们心灵手巧,我就不行,学不会织毛衣。”

办公室的几位大姐一年到头都在织毛衣,不是说他们家里人多,对毛衣毛裤的需求量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