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撞见宋观书裸着上半身换衣服,她总会联想到某些禁忌的画面、片段。
冬天干燥,她又睡在热炕头,更加容易上火了。
加之似乎是被她看过了,宋观书如今不太避着她了,姜菱总是不小心看到一些不该看的画面。
只能看,啥也不能干。
姜菱十分光荣地上火了。
早上起床,看见宋观书光着上半身去柜子里翻找衣服,倒三角的轮廓,弯腰时更显得背肌明显。
两管鼻血飙出,姜菱赶紧找纸堵住。
宋观书没找到衣服,听见了身后的动静,他转过头,就看见姜菱正在手忙脚乱地找纸,她的手上、衣服上全是血,还不停地有血从鼻子中滴出。
湿毛巾被拍在了姜菱的后颈上,姜菱被冰的浑身一哆嗦。
鼻腔里的血流得没刚才那么急了,宋观书记得书上说过,举手也是有用的,他给姜菱的后颈的毛巾扶正,扶着她那自然垂在身侧的手举起。
这方法对别人有没有用不知道,对姜菱大概没什么用。
也没有人处理同伴流鼻血的时候不穿上衣啊,很大,再近一点,就要怼到她的脸上了。
刚稍微控制住的鼻血,又不受控制了。
姜菱是个意志坚定的好同志,怎么会轻易被眼前的美色所动摇呢。
她坚决地伸出手同诱惑说不,将眼前的景色推开。
嗯,果然是软的。
宋观书单纯地没有旁的想法,只想姜菱赶紧止住鼻血,猝不及防被推开,他还有些迷茫。
“我……”
姜菱摆摆手,示意不用他帮忙,“没事,我自己就行。”
鼻血渐渐止住了,宋观书找到抹布将地上还有炕上的血擦干净。
“怎么会流鼻血呢?”
姜菱坚决不能承认刚才偷看他了,“晚上的炕太热了。”
宋观书的目光中满是心疼,她流了很多血,“等会去买只鸡给你补一补。”
别补了啊,再补流得更多。
她说,“我觉得我这几天吃两天白菜豆腐就行。”吃点素,冷静冷静。
姜菱最讨厌的菜就是白菜豆腐,在其他邻居入冬前存了许多白菜的时候,宋观书只象征性地买了几棵放在西屋。
事出反常必有妖,姜菱不喜欢跟他刨明心事,宋观书只能靠猜。
“没关系的,不用担心花钱,厂里的效益不错,年前会有一笔分红,以后每月都会有,会越来越多。”
姜菱要怎么跟他解释,这跟钱没关系。
“只是我突然很想吃白菜豆腐,真的。”
姜菱目光诚恳地看向他。
这就更不对劲了,姜菱竟然会想吃白菜豆腐,不过既然她不想说,宋观书没有深问。
“好,那明天煮白菜吃。”
姜菱的衣服上也沾上了血。
宋观书皱着眉,“衣服脱下。”
姜菱捂着衣服,一脸惊悚地看着他。
他无奈地叹口气,“你以为我要做什么,我是让你把染着血的衣服脱下,总不能穿着这衣服去上班,我一会顺手给洗了。”
“我知道啊。”她的态度很硬气,“我想自己洗。”
宋观书还能不知道她在嘴硬,他解释道:“水凉,冻手。”
“那我就烧一壶热水往里兑。”只要思想不滑坡,方法总比困难多。
“加了热水,衣服上的鼻血反而不容易被洗干净。”
有吗?她曾经也是很有经验的,怎么对于他说的这个一点印象都没有。
“在这种事情上没必要骗你。”
是啊宋观书没有必要骗她,总不至于这人爱做家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