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忽视勾人的低喘声,“等一下!”现在盖着的是她的被子啊啊啊!

嗅着被子里熟悉的香味,突然被打断,他茫然抬头。

对上那张脸,姜菱木木地转过头,“没什么。”她急切需要冷静一下。

离开前,撂下了一句,“记得给屋子通风。”

出门的匆忙,姜菱叼了块蛋糕就出门,昨晚只吃了半根促进消化的糖葫芦,除此之外啥都没吃,还做了一些消耗很大的事情,她快要饿死了。

走出巷子口的时候,在早餐摊子上买了杯豆浆。

她跟宋观书经常不想做饭就出来买吃的,老板对这小两口很熟悉了,见她只要一杯豆浆,便问,“怎么没跟小宋一起?”

“今天起晚了,我急着去上班,他在后面。”

今天也是怪了,感觉哪儿哪儿都是宋观书的痕迹。

李春娇给各位同事炫耀她家孩子前天去照的相片,姜菱低头看相片,她刚好看到了一闪而过的殷红。

李春娇压低的声音里,带上了两分咬牙切齿,“可避着点人吧,知道你们两口子感情好,好歹挡一挡啊。”

姜菱不清楚她在说什么,李春娇翻出她放在抽屉里的小镜子,让她自己照着看。

她的耳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个牙印,姜菱赶紧把围巾缠到了脖子上,还做贼似的,看了看周围人,似乎没有注意到她。

她梳头发的照镜子,不会故意去看耳后,如果不是李春娇提醒,她可能要一直顶着这印子了。

李春娇轻笑一声,没有再说其他的话。

姜菱在心里把始作俑者给骂了无数次,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干的。

这条外带的围巾,她在脖子上围了一天,就算再热也不拿下来。

老唐看见她这样子,还觉得疑惑,“小姜冷吗,我就说咱这屋的暖气烧得不够热,我得跟后勤说说,再节省也不能这样,给我们的女干事冻得在屋里还得戴围巾。”

李春娇笑道,“不用管她,我觉得屋子里的暖气够了,小姜她跟咱不一样,她脖子着了风寒,得一直戴着围巾,过两天就好了。”

姜菱被她打趣得脸蛋红扑扑,还得附和道,“是,李姐说得对。”

其他几个同事嘀咕道,“还没有听说过脖子还会着了风寒的呢。”

李春娇下巴点点姜菱,“小姜不就是吗?”

姜菱点头,“对,大家冬天的时候一定要保护好脖子,不要让冷风灌进去,以我为戒。”

姜菱神色太过认真,没有人怀疑她。

反而议论起了,所谓的脖子灌凉风。

“也是,外面风大,身上一点缝儿都不能留,冷风一吹,就要生病,我们家那个小的,裤子没掖好,冷风吹进肚子里,坏了好几天的肚子。”

“要我说,是现在这些孩子太娇惯了,咱小时候冬天连棉袄都没有,天天出去瞎跑,啥事儿都没有。”说话的是陆建军,“就得让这些孩子多在外面冻一冻,冻得多了,反而不生病。”

他这套理论得到了全体女同志们的反对,“要不怎么说男人都心狠呢,谁家舍得天寒地冻把孩子扔外头,冻坏了怎么办。”

听她说心狠,姜菱又想起了昨天徐友兰骂宋观书的内容。

她从来没有见过徐友兰这种人

陆建军被同事一顿挤兑,说又说不过,一直被骂又不甘心,于是他生硬地岔开了话题。

“姜菱,昨天那个女同志找小宋有什么事啊?”

除了想要岔开话题,也是好奇心作祟,“你俩昨晚没有因为那个女知青打起来吧。”

看姜菱眼下一团青黑,以为她昨晚跟宋观书因为那人打了起来,所以没睡好。

办公室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