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业都是一样。
听说还上了菜刀,邻居便拉着丁艳问具体情况,为什么凶手拿刀。
丁艳又哪儿知道这个啊,她看向了佟婉月。
佟婉月不是第一次介绍这件事了,将事情的前因后果一说,大家的反应都跟姜菱一样,“那人莫不是突然患上了失心疯。”
“人疯了,但是知道刀子得往别人身上砍,不能砍自己。”丁艳冷笑,“不过,后面把人送去检查过吗,这人是疯了吗?”
“没抢救过来,失血过多。”
“你往他腿上打的两枪又不致命,怎么会死呢?”
跟着佟婉月一起来送锦旗的公安说,“大姐,您记错了,不是佟指导员击中的罪犯,是我们派出所的另一位杨公安。”
丁艳今年四十多岁,她一直觉得自己还年轻得很,更没有到了老糊涂的年纪,这种事情她怎么会记错呢。
她非常清楚地记得,那个凶犯要跑,另一位公安连射了两枪都没能打到凶手。
是佟婉月不顾身上还在流血,追了出去,她打出了两发子弹眼见射中了凶手,她才放心地晕了过去。
这都是她亲眼所见,她怎么会记错呢。
“我没记错啊,就是佟公安打中的。”
佟婉月冲丁艳摇了摇头,叫她不必再说。
姜菱去厂里上班,家里重新安静下来,一个人在家的时候,宋观书通常看看书,做做小实验。
半上午的时候,家里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向他伸出了手,“宋观书同志你好,我是李桂。”
宋观书微微颔首,“李副厂长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