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伺候的感觉好极了,姜菱十分配合地把脸凑过去给他擦,擦完把脖子手臂伸过去。
宋观书任劳任怨地给她擦裸露在外的皮肤,姜菱是个听话的醉鬼。
该伸手的时候伸手,该探头的时候探头。
她是醉鬼,就算再乖巧,有时候动作不可避免得太大,导致不小心她胸前的白嫩丰腴。
宋观书目光深沉,拧着眉头将滑落在肩头的衣领拉上。
把炕上的被褥铺好,想让姜菱躺进去时,又犯了难。
姜菱身上穿着外衣外裤,就让她这样躺进被窝里吗。
很脏。
可若不让她就这样躺进去,还能怎么办,姜菱会自己换睡衣吗?
还是说,他帮她换?
“姜菱,先别睡,起来把睡衣换了再睡觉。”
“哦。”
喝醉了的姜菱没有把宋观书当男人,她撩起衣服就要掀起来,宋观书已经看见了她小巧的肚脐,再向上是.......
他按住了她还要再向上的手。
姜菱目光中全是疑惑,似乎在问:不是你让我脱的吗?
宋观书把她的睡衣找出来,放在一旁,“脱完了衣服,换上睡衣,知道吗?”他极有耐心地说。
姜菱推了他一把,觉得他可真啰唆,她又不是傻,怎么会不清楚如何穿衣服。
宋观书笑了笑,在她发顶揉了揉,气性还不小。
他背过身,让姜菱换衣服,“换完衣服,要告诉我,知道吗。”
背后传来一声不耐烦的嗯。
一阵窸窸窣窣的衣服摩擦声,而后传来姜菱说,“换完了。”
果然是小瞧了她,身上的睡衣没有不妥之处。
“好了,上炕睡觉了。”他用哄小孩儿的语气说道。
姜菱爬进被窝,扯上被子便沉沉地睡去了。
她睡眼恬静,睫毛的阴影在脸上打出一道小扇子,乖巧得不像话。
泄愤似的,宋观书在她脸上揉了又揉。
宿醉的结果就是第二天起床头疼嗓子疼,哪哪儿都不舒服。
宋观书给炕上人倒了一杯温水,“你以后,还是不要再喝酒了。”
有他在身边还好,若是他不在,姜菱还不一定做出什么出格之事呢。
宋观书为何不让她喝酒,难道喝醉酒后的她酒品很差?
“我喝醉之后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吧?”姜菱不确定地问,昨晚的事情印象很模糊了。
她不记得了吗?这样也好。
宋观书低垂下眉眼,“你让我把衣服脱了,还要摸我,不给摸就闹。”
姜菱:!!!
不是吧,喝醉酒的她这么禽兽。
仔细回想,脑中确实出现了一些波涛澎湃的画面。
姜菱被吓得手忙脚乱,“我我我........”她真不是东西啊她。
宋观书就这样静静看着姜菱,刚睡醒还不是很清醒,就这样收到了个重磅消息。
“那我摸到了吗?”
姜菱如释重负地叹口气,一点印象都没有,就这样摸了他,还要替醉酒的自己背锅,那岂不是太吃亏了。
宋观书一直贯彻姜菱的表情,自然没有错过她那道如释重负的叹气。
就这么不想碰他?
宋观书神色郁郁,坏心情一直持续到陈向阳起床后来讨饭。
“有东西吃吗,好饿啊!”
他不会忘记昨天都是陈向阳搅和了他的好事,如果不是他过来要水喝,姜菱已经摸到了他。
陈向阳被他的眼神吓了一跳,“哥,你干嘛这么看我,不知道还以为我抢了你的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