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打出。”
“我跟艳姐给你做证!”
“算了,凶徒能够伏法,没有再伤到其他的群众就好,其他的都不重要。”
姜菱简直要气死了,那都什么人啊,也太不要脸了。
干啥啥不行,抢功第一名。
她气得在地上走来走去,宋观书默默打开了电风扇对准她。
作为被抢功劳的一方,佟婉月反倒是安慰起姜菱来。
“我做这一行本也不是为了加官进爵,只要能让罪犯伏法,你跟艳姐没有被我连累受伤,这就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姜菱正跟佟婉月聊天,屋子外一道中气十足的喊声,“姜菱,宋哥,你们在家吗?”
门窗都开着,家里不可能没人。
陈向阳只是通过这种方法告诉家里人,他来了。
陈向阳身上头上都是汗,“看我搞来了什么好东西。”
他打开筐上盖着的化肥袋子给几人看,竟然是一筐河蟹,还活蹦乱跳生猛得很。
与围在筐边上看河蟹的三人不同,佟婉月看见陈向阳时愣住了。
上辈子,她与谢朗夫妻一体,都与陈向阳的关系极好。陈向阳的死不见尸对她也是极大的打击,总是能想到这个阳光开朗的好友死后无声停留在冰冷的江水下。
不知道该往哪里烧纸,更不知道他们偷偷烧的纸他有没有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