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举动堪称流氓,宋观书却没有躲开,反而微微向前送了送。
姜菱视线不可避免滑向伤口下的位置,她想起了刚才埋头咬他时候的丰满口感。
不行,不能再想了,一会流鼻血要被当成是变态了
只是姜菱有些不解,她咬在了他的锁骨下方,宋观书将衣领向下扯一扯就能看到,他为什么要从下至上将上衣脱掉。
由于宋观书带给她的保守形象过于深入人心,姜菱没有怀疑他。
姜菱再一次心虚地低下了头,“我去找药。”
宋观书没有拒绝姜菱的上药申请,姜菱拿出蘸了消毒水的卫生棉球。
在卫生棉球碰到他的时候,宋观书猛地一缩。
姜菱更愧疚了,“对不起,很疼吧。”
不是疼,也不是凉。
而是上药时,姜菱的头距离他很近,她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宋观书的胸前。
他支起腿,换了一个姿势。
宋观书看似斯文瘦弱,骨架却不小,肌肉块垒分明,上半身充满了力量感,像是一只蓄势待发的豹子。
宋观书疑惑问她,“不用再晾一晾吗,伤口完全将药水吸收。”
他是受害者,他说什么都成。
“看你。”
姜菱把简易药箱放回衣柜里时,说是要晾伤口的人已经躺回了被窝里。
真是奇怪。
姜菱没多问,只是躺进了自己的被窝里。
许是晚上闹了这一通,她很快就睡着了。
没有进入深度睡眠,还能听见外界的动静,她似乎听见了宋观书下地的声音,然后厨房传来了哗啦啦的水声。
她迷糊地想,是外面下雨了吗?
清早起来,推开窗户,院子里没有下过雨的痕迹。
她问起宋观书,“昨晚下雨了吗?我好像听见了雨滴声。”
宋观书捏着牙刷的手紧了紧,他若无其事说道,“似乎没有,你听错,或者是做梦了?”
难道是她梦里下的雨?
想不通,姜菱就不纠结这个问题了。
见到她不再追问,宋观书松了一口气。
虽然因为那个问题,姜菱和宋观书之间发生了极为尴尬的情况,姜菱还是好奇地问他。
这人意志坚定得要命,不管怎么问,都不肯告诉她。
眼瞅着农历六月十五越来越近,姜菱就越发的好奇。
其间陈向阳来了家里两次,他现在又恢复到了往日闲散的状态,在街边小马扎上一坐,去对面租书摊的老头那儿要两本闲书看。
有人找他修理自行车他就起来赚钱,要是没人找他修理自行车,那他就看闲书。
也不知道陈向阳是怎么跟租书老头商量的,别人租书都要钱,那老头只不收陈向阳的租金。
每天能有两三个来修车的,那都算他运气好,没活儿干,外头又热,他早早地就让自己“下班”了。
买上三两卤菜带两瓶冰镇汽水就来姜菱家里吃饭,他赚钱不容易,而且每次来都不空手,姜菱总说他下次来就别带东西了,陈向阳答应好好地,下次来家里的时候依旧我行我素。
每次陈向阳来的时候,方招娣都会带着丈夫赵林来母亲和继父家里用饭。
赵林跟媳妇方招娣说的是,多来他们妈方老太家里多跑两趟,靠着经常见面的感情,老太太将来分钱的时候保不齐能多分他们一些。
方招娣想来以丈夫马首是瞻,丈夫是个文化人,比她聪明多了。
有时候赵林在外面遇见了陈向阳,会故意拉着他聊上两句家常。
陈向阳明明早就知道赵林对他存着见不得人的心思,却还非常有礼貌地聊上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