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下睫羽,缓缓说道,“我知道了,姜菱同志会因为革命友谊跟人睡在一个被窝里。”
哎呀,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姜菱无话可说,她十分心虚。
宋观书这人嘴皮子利索,好赖话都让他说了,姜菱只能低头被训地跟个三孙子似的。
姜菱要改变这现状,她学着宋观书,并加入了一些自我发挥,伸出两根手指捏住了喋喋不休的薄唇。
猝不及防被外力捏住嘴巴,宋观书狭长的眸子圆睁,“唔……”
“吵架归吵架,可不兴翻旧账,多影响双方感情啊。”
宋观书想要把姜菱推开还不是轻轻松松,不过是怕伤了她。
“我数一二三,这件事就这么过去,我松开你,以后不要再提了好不好?”
没等宋观书点头摇头,姜菱就默认他同意,松开了手。
姜菱下手不存在不舍得用力,宋观书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了两道红痕,像是被人蹂躏了似的。
她心虚地移开了视线,怎么办,这段时间总在不停地心虚。
宋观书倒是真的没有再翻旧账,只是看姜菱的视线凉飕飕的。
怕他看见脸上的红痕,姜菱把家里的镜子倒扣了过去,防止被宋观书不小心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