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旷工呢,咱们能去上班就不错了,厂里应该懂得感恩。”
宋观书被她这话给逗笑了,她总有很多的歪理邪说。
因为俩人同时起得晚了,今早没有热乎乎的早餐,每人饭盒里装了个粽子,他们会在上午上班的时候找机会吃掉。
姜菱坐在自行车后座的时候还在想,宋观书一直起得很早,他起床的时间似乎很固定,雷打不动,今天怎么就起得晚了呢。
而且他睁开眼的时间太巧了,但凡晚一分钟,她已经逃之夭夭,不会被宋观书抓了个正着。
难道他在装睡?
时间太巧,姜菱有点怀疑,随即她将这个危险的念头从大脑中踢了出去。
绝对不可能,宋观书这人洁癖多严重,没人比她更加清楚了。
再说了,他没有装睡的必要。
估计就是昨天晚上没睡好,所以太困没起来,以至于他睁眼的时间很巧,那估计是被她的动作给吵醒了。
算来算去,还是她的问题。
所以这一整天,姜菱都极为乖巧配合。
习惯了从前的她,宋观书反而有点不习惯,也不知道这是个什么样的心理。
下班以后,宋观书和姜菱回家把厂里发的“工资”装到自行车上,根据陈向阳给的地址找了过去。
陈向阳从家里跑出来的时候匆忙,带的钱不多,他租不起太好的地段,在偏僻的城郊跟人合租。
合租在这个年代提起来似乎有点格格不入但的的确确是合租,一间房里几张床,陈向阳的室友指着角落的一张床说,“那是陈向阳的位置,你俩坐他床上等吧,正常情况下他很快就回来了。”不正常情况是,陈向阳又多管闲事去,那回来的时间就不一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