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中带上了两分赧然,“可能需要你来支援一下,我会让他写借条的,他肯定会还钱。”
姜菱信誓旦旦保证道,“他要是不还,我就替他还。”
宋观书话里带上了两分他和姜菱都没有觉察出的酸味,“才见过他几次,就愿意主动借钱。”
这要怎样解释呢,姜菱于是说道,“我觉得他有点像,我异父异母的亲弟弟,有一种亲人的感觉,你能懂吗?”
其实是,姜菱每次看见她,想起原著中他的尸体长眠于冰冷的江水之下,觉得他可怜,忍不住心生怜悯。
宋观书微笑,“我是孤儿,不懂。”
这一不小心说错话,往人家的伤口上撒盐。姜菱身手自己的嘴巴,怪它没有把门的。
“我只知道,你连他家在哪儿都不知道,却愿意借钱给他,他带着钱远走他乡,即便手里拿着借条,也再也找不到他。”
宋观书很快想到了陈向阳卷钱跑路的后续,他会成为姜菱的债主。
这样想来,这种情况倒也不是很差。
他突兀的说,“好,我可以支援你借钱。”
想起网上看过的一个段子,非常符合当下这个场景。姜菱笑了,她跟宋观书说,“我想起了一个书上看过的笑话,朋友找你借钱,不借会失去朋友。借了会失去朋友和钱。”
宋观书顿时莞尔。
经过卖小物件的摊子,上面挂着毛巾,宋观书停下步子,“你不是想要买毛巾?”
摊主见到顾客,卖力的吹嘘。
“想买毛巾吗,客人您真有品味。您看看这都是从南方来的新货,好看着呢。”
她拿出几条款式不一样的毛巾,有的是格子、有的带着花纹......都非常有时代特色。
姜菱在白毛巾上摸了两下,确认是纯棉的,她说:“我要三条。”
“三条白毛巾,收您一块五。”
宋观书递钱的手比她更快,摊主看见小两口都要付钱,觉得有意思,她只收了宋观书的钱,笑着跟姜菱说,“女同志的钱留着买雪花膏新衣裳。”
在街上逛了一圈,姜菱只需要毛巾,宋观书买了些家里要用到的日用品。
这人付钱速度太快,姜菱揣着两张大团结出门,又把钱原样带回了家。
回家以后,姜菱立刻用新毛巾换掉了充当毛巾的花枕巾。
宋观书正在归置出去一圈买到的东西,突然来了一句,“我没有枕巾。”
姜菱手里刚好拿着从毛巾岗位上光荣退居二线的枕巾,她低头看看枕巾,又抬头看看宋观书。
她干笑两声,“这枕巾是我用过的,我如果没有用过,肯定给你。”
宋观书可是有洁癖的,别提多嫌弃被别人碰过的东西,姜菱说,“下次找机会出去,给你买条枕巾。”
他没说行也没说不行,只低头继续收拾东西,姜菱摸不透他的态度。
在家歇了两天,姜菱就回去上班了。
她一连请了几天假,办公室少了个干活的人,同事们没有不高兴。
看见她回来,纷纷询问她的身体状况。
当初宋观书来给姜菱请假的时候,用了是她身体不舒服的理由。
厂里生产的产品库存积压,不少工人都经常请假。请假不会扣工资,那为什么不请假呢。
姜菱从前没有请过假,她这次身体不舒服还是病号宋观书来给她请的假,同事自然不会怀疑什么。
再说了,财务科的工作轻松,厂里处于半停工状态之后,要入账的内容更少了。
关于姜菱身体不适,同事们都各有猜测。
出纳大姐问,“姜菱,你跟小宋结婚也有一段时间了,你是不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