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好买的。工业酒精勾兑而已。
他从不会来这样的场所,就连上次南城站巡演,江帜雍都是在巡演结束之后才来。
人挤人的闷热让他觉得掉价,劣质酒水和狂乱低迷的灯光让他不适。
音乐本是一味让人舒缓心情的良药。
小时候他和表哥一起住,表哥痛苦的时候就会拉小提琴。虽然他五音不全,但是看到所有人都被他搞得敢怒不敢言,表哥的心情的确是舒缓不少。
也许因为表哥带来的刻板印象,江帜雍对吵闹的音乐有一种生理性的反感和厌恶。
livehouse是小型巡演场地,音响声音开得很大,地面几乎都跟着一起震。心跳被迫跟随音乐的节拍,带来憋闷的窒息感。
噪音,味道,闷热,不适。人越来越多,噪音也是。江帜雍绷紧侧脸。
他到底为什么要来?
真的是疯了。
江帜雍等得不耐,额头沁汗,不住张望,想看邵乐在不在附近。提心吊胆得简直没道理。
他开始觉得自己的行为很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