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张开?嘴,无力感?击溃他。
耳边似乎还回荡潮湿热气的闷哼,还有野男人不知廉耻的低声夸赞,温雅含糊的声音像是被什么东西满满堵挤着。
他只能崩溃地听?着,捂住耳朵,闭上眼睛,依然感?到耳廓火热,酥麻酸爽的电流让他大汗淋漓。
在漆黑一片的空间。幻想肆意?蔓延。
狼狈的反应突破他的心理界限。
江帜雍的手指痉挛了下,微微收紧的力道引起乔谅的注意?。
乔谅道:“你还好吗?”
江帜雍心脏猛地抖颤了一下“……”
他没办法用这样狼狈不堪的样子呆在乔谅的面前,被他冰冷安静的视线审视般凝望。
青年的声音让江帜雍想起他克制的闷哼。偶尔控制不住挤出的不稳声线似乎就是他的极限。
空间被压缩成一个小小的方块。
江帜雍说:“我……”他的声音滞涩,像是卡顿的发条一般艰难运转。
如?果是别人让江帜雍有这样屈辱的经?历,江帜雍杀了他的心都有。
但是乔谅不同。
他也是没办法,他也有自己的理?由。
何况,乔谅蒙受的屈辱,怎么不是比他更多呢?
江帜雍沉默了下,蓝眸阴森,低沉暴躁道,“他总是这样对你吗?”
乔谅:“你说的是谁?”
江帜雍知道他在问什么,在问这个“他”指的是替身还是邵乐本?人。
他感?到一种无力,因此他声音渐渐低下去。
“能不能不要找那么莫名?其妙又来路不明的人。”他说,“你明明……可以……”
他喉咙梗塞了一下,话音很?低,且冷。
“邵乐如?果知道有这种人接触你,他也不会开?心。而我至少也是邵乐的朋友……我是你们?两个的朋友,为什么你不愿意?接受我的帮助呢?”
乔谅内心轻哂,面上却平静着。
“这算帮助吗?”
青年清俊锋锐的一张脸俊朗至极,扣子熨帖地扣到最顶端,一丝不苟的样子,除去略不规则的水痕,完全看不出他刚刚有过怎样的遭遇。
“我其实并不知道。我不确定,也不理?解。也许我只是选择了一种方式在逃避,好让我不那么清醒地陷入痛苦中。”
江帜雍看向他。
室内的陈设与颜色太过冰冷,乔谅的脸上也有了阴冷。他走动着,黑发在微弱的风中被吹动。
他道:“如?果这种方式可以让你好过,那也没什么不可以。”
就是乔谅对邵乐的偏爱,和为这段感?情?而遭到的磋磨,会让他冷蔑咬牙。
江帜雍补充,“他能做的事情?我也可以。”
“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算了。”
乔谅脚步一顿,看向他。
“我绝不愿意?连累你跟着我的情?绪一起痛苦。”
他话音微滞。
“何况我很?清楚。江帜雍,正因为我们?是朋友…所以很?多事你不能做。”乔谅说,“以及,就算你不介意?……但你这样傲慢的人,很?多他能做的事情?,你是做不到的。”
“我当然不介意?!”江帜雍下意?识皱眉反问,“而且我做不到?怎么可能。”
他自小优秀,因为早慧而胜负欲很?强,这一点延续到现在。
那种野男人都能做的事情?,他有什么做不到。他难道会被那样莫名?其妙、来路不明的人比下去?
哪怕是邵乐做的事情?,他也一样能做。
“是什么?”他问。
乔谅看着他,单薄衬衫被吹动,轮廓清晰。泪痣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