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方君越的双眸渐渐泛起红来。 “阿越,你脖颈上的吊坠去哪了。你阿爹同我说过,若是吊坠毁损,人便会身死魂消……” 没让她说完,方君越沉声打断:“阿爹喜静,活着时不得安宁,为何死后的安宁您也不愿给他?” 这话刺哑了方母。 她满眼凄然,默了半晌后。 沙哑着声音说:“阿越,我知道你怨我。娘自己何尝不是每天活在悔恨里呢,娘现在已经失去你爹了,不能再失去你了。” “娘只求你好好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