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宁倦的眼底浮着淡淡的青黑,拂开他鬓边的乱发,“放心,我不会当昏君。” 陆清则无言了下,抬眸看他的脸色依旧是渗着冷汗的苍白,皱了下眉:“你不会一整夜都没睡吧,头还在疼?” 就知道不喝药不行。 什么他是药……情话能当药喝吗! 他推开宁倦,才发觉自己满身的汗和其他的……东西,想离开又不好离开,顿时很想立刻沐浴。 宁倦的脑袋确实还在疼,但已经不像之前那样,疼得像是有什么拿锥子在一下下地凿。 看陆清则满身不自在的样子,他忍不住低笑了声。 陆清则被他笑得有点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