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再特别过分。
像只黏黏糊糊的小狗,舍不得一口吃掉喜欢的食物,珍惜地小口小口舔舐。
掐着他下颌的那只手往下滑动,恶劣地捏了捏他的喉结。
然后继续往下探去,蝴蝶似的落在他寝衣的领子上。
陆清则本就只有一线清明,察觉到那只手在做什么,脑子里顿时乱成一片,呼吸紧促起来,眉宇紧皱,浑身不可抑制地僵硬起来。
似乎是察觉到他的僵硬,那只手顿了顿后,没有扯开他的领子,轻轻地笑了一声,低头在他脖子上轻轻一啄。
旋即他便被抱进了对方轻轻一扯,跌入他的怀里。
动作格外的熟练。
秋冬一至,陆清则总是捂不热被窝,每晚汤婆子一凉,就会带走他好不容易捂出来的热意。
往往早上醒来时,整个被子里依旧是冷冰冰的,所以他时常睡不好。
被卷进那个格外炙热的怀抱时,陆清则恍惚闪过个念头:
这一个月他睡得格外好,似乎还有个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