怖的伤痕,连忙道:“谢承安,你快来看,这是不是张员外家的管事?”

谢承安移过油灯照亮尸体的脸,沉吟片刻,道:“应该是,他的伤口怎么这么奇怪?”

管事浑身上下只有这一处致命伤,没有任何跟人搏斗的痕迹,奇就奇在伤口的断面并不整齐,反而十分狰狞。

像是被钝重的菜刀硬生生磨开,又像被猛兽的獠牙或利爪狠狠撕裂。

如果凶手是有备而来的江湖高手,下手应该非常利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