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短暂的生命里,除了寻找食物,就只剩……”
他咳嗽了一声,似乎有些说不出口:“就只剩繁衍这一件大事。”
扶桑恍然大悟:“难怪他们连体面都不顾了。”
当繁衍成为迫在眉睫的事,所有的规矩、脸面,乃至人伦,都不再重要。
谢承安把扶桑抱到床上,不再掩饰自己的占有欲:“桑桑,从现在开始,你不能再出门了,你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
扶桑听到门外传来暧昧的欢爱声,不由面红耳赤。
她担心自己露出破绽,连忙配合谢承安,做出一副意乱情迷的样子,扯下床帐,挡住两人的身体,回应道:“你也是我一个人的,我不允许别的女人打你的主意。”
谢承安在扶桑的帮助下,连着泄了三次,方才找回几分清醒。
其间,扶桑借着他的掩护,用力推了推窗户,发现自己无法撼动分毫。
两个人又吃了不少食物,换到门边缠绵。
扶桑紧贴门板,透过缝隙观察外面的情形。
走廊上站着不少男女。
风韵犹存的寡妇同时应付着三个精壮的护院,浑身上下都被填满。
镖师当着铁匠的面,奸污他的娘子,铁匠不仅不生气,还兴奋地加入战局。
大红灯笼高悬于半空,照亮赤条条的身体。
没有一个人觉得羞耻。
甚至有人在一楼的大堂交媾。
尖叫声和低吼声混合在一起,听起来热闹非凡。
扶桑觉得这家客栈越来越诡异。
她的身子被谢承安揉搓得发热,心里却一阵阵发冷。
弄到第五次的时候,谢承安那处破了皮,疼得不停吸气。
扶桑见他明明难受得厉害,却咬紧牙关,没有做出任何逼迫她的举动,心生不忍,主动提出用口舌帮他纾解。
谢承安连连摇头,哑声道:“桑桑,别再提这话了,我舍不得。”
他挺身进入她的腿心,望着那张陌生又熟悉的脸,不知疲倦地用肢体诉说着自己的热情和尊重。
子时的更声敲响。
扶桑躺在床上,借着柔和的烛光,亲眼目睹了谢承安的变化。
他变得更加成熟稳重,眼角出现细纹,皮肤也有些粗糙,双眸中却依然闪动着温柔的光芒。
与此同时,谢承安也看到了扶桑的变化。
美人年近不惑,还是美人。
眼尾的纹路减损了美貌,却增加了风韵,看起来最多三十出头。
扶桑和谢承安以目光交流,心照神交。
看来,年纪增长这件事,是在一瞬间发生的。
谢承安的情欲有所减退,不像“年轻”时那么急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