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再说话。
尽管淋浴头的水流已经被开到了最小,但这冲击感对于敏感的内壁来说还是过分刺激了。
温热的水柱顺着被手指分开的穴口往里灌,不间断地冲刷着内里红肿的肉腔。
褶皱里未能成股流出的精液残余,顺着水流被带出来,在浴缸的水面上缓缓稀释开。
水流进出的温度和频率,莫名让练和豫想起被裴衷意外在他身体里尿出来的那一次,叫他又有点想骂人了。
可直到流出来的都是清水了,裴衷还是一无所获。
这是他们预估的最坏结果储精囊被留在了宫腔里。
尽管裴衷的手指很长,但仍碰不到那么深的地方。
他蹑手蹑脚地去盥洗室的橱柜里翻出支一次性的冲洗器回来,大气也不敢出地拆开包装,生怕动静大了触到练和豫的霉头再挨上一巴掌。
冲洗器的导管长且细,顶到被肏干了一晚上异常敏感的宫口时,练和豫的呼吸立刻乱了。
“速战速决,别弄太久。”
练和豫欲盖弥彰地将毛巾盖在身下又开始上翘、但已经失去了射精功能的阴茎上,偏过头不去看在腿间细细摸索的裴衷,还带着牙印的耳廓又开始泛红。
红肿的宫口被边缘圆润的塑料导管捅出一条小缝,裴衷将冲洗器末端的温水缓缓往里注入,在练和豫小腹上顶起一个小小的弧度。
太多了,像是有人在宫腔里无止尽射精,又被不断按压小腹排出。
想到这里,练和豫搭在裴衷膝盖上的脚趾不自觉开始蜷缩。
随着冲洗器被拔出,宫腔里的液体失禁似的疯狂往外涌。
阴道内的迅速失温与手指有规律的疏导,使得练和豫的小腹像在打尿颤似的抖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