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自己常用的银行卡,“好好干活,你哥我养你。”
大概是中午吃得太饱了,晚餐时两人都不是很饿。
裴衷用中午那半锅剩下的海鲜作为汤底和浇头,下了两碗面。
其中练和豫那碗是用面团甩成一整根的为了讨个好彩头,裴衷硬是盯着他一口吸完、不准咬断分口吃,差点把练和豫给噎死。
晚餐后,辛苦了一天的裴师傅算是从次卧搬了出来。
一周没进主卧,他颇有些拘谨地抱着被子,在主卧门口探头探脑,试探道:“和豫,那我进来了哦?”
“不要在床上以外的地方讲这种糟糕的话。”
练和豫抱着本书靠在床头,哗啦一声翻过手中的书页,头也没抬。
裴衷一声不吭地抱着被子上了床,规规矩矩地躺在练和豫身侧。
虽然整整一个星期没有睡在一块,但平时的亲吻是少不了的,可这对于裴衷来说完全不够。
对于这一点,裴衷自己也觉得很奇怪:他是差不多四五岁时从爸妈的卧室搬去次卧睡的,独立到婉拒了爸妈买的所有陪伴类毛绒玩偶。
但和练和豫同居不过几个月,这才刚分开睡了几天,裴衷眼下就有了浅浅的黑眼圈。
他一边唾弃自己好幼稚、好不成熟,一边蛄蛹到床的另一头,抱住了还坐在床上看书的练和豫肌肉流畅的大腿,“和豫,早点睡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