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个练和豫就想吐槽,要不是Carl撮合过了头,他也不至于直接在某次年会上直接出了柜。
想到这里Carl也忍不住笑出了声来,他将快烧到烟嘴的香烟按灭在阳台桌上的烟灰缸里,笑得眼角都是褶子。
“都是几百年前的事了?我孙女都一岁了。”
“这一行入行难,找对路子更难我记得当时你不是这一批实习生里最有天赋的,好几个校招生还有华尔街的实习经验来着。”
“但能在这种没工资、卷得要死、还被上司骂得像狗一样的起步阶段里坚持下来的太少了。”
“我记得那时候你刚分了电话,就害Wendy丢了一个大单子,休市后被Wendy骂了整整两个小时,我还以为你第二天就要交辞职信了呢……”
“鬼晓得你第二个星期就连开了四单哦,还很装逼地把提成算到了Wendy头上,潇洒的嘞!我还以为你是来体验生活的富二代呢!”
“结果当天晚上就在公司附近的麦当劳碰到你在打零工做兼职哈哈哈哈,你还请我吃了个啥来着……”
“安格斯厚牛芝士堡,可贵了,抵得过我两小时工钱呢。”练和豫也忍不住笑了,“傻逼明全,压榨实习生太狠了,我实习那年要不是靠着在麦当劳打零工赚点生活费,真得回家啃老了。”
“确实傻逼,”Carl深以为然,十分赞同,“当时我觉得你这小孩的心态太他妈牛逼了哈哈哈,第二天就问人事要了调动单。”
包间里的嬉笑玩闹声隔着阳台玻璃层阳台玻璃,传过来时已经不甚明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