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内存精量库存告急,对她这个清粥小菜没兴趣,只是想逗弄她,没心思动口。
幸好,她赌赢了。
齐运检查完,就把她的内裤穿回去,没做额外的逾越动作。
不是他不敢对她下手,或是那玩意不行,他还是坚持那句话,秦晓丽身上的资本,还不够累积兑换他这个顶级奖品。
秦晓丽:呸!
“你给多少男人见过那地方了?”齐运拿开蒙着她脸的枕头,把她盖脸的头发拨开,把她撇一边的脸扭正。
这女人是鸵鸟属性吗?要扒拉她的脸,还要解开一层一层的枷锁,才能见到她。
秦晓丽垂眸,不敢看他,猛摇头。
齐运不容她逃避,扣着她的下颌,逼她正视自己,再问一次。
秦晓丽憋屈无奈,心里大骂狗男人。
然而现实却是她唇瓣微颤,神情委屈,柔美清丽的眼眸泛起水光,犹如被雨水打湿的花瓣,娇柔脆弱、楚楚可怜。
可齐运对她没有怜香惜玉的念头,依旧铁石心肠地逼她回话。
“没有,没给人看过。”秦晓丽面红耳赤,窘迫难堪。
这种事适合当面问出来吗?还是被一个不怎么熟悉,纯粹肉体接触的男人询问,太无礼了。
齐运选择相信她的话。
她的为人处世,行为举止,并不是开放随意的女人,和温宛等人的行径大相径庭,可以说是南辕北辙了。